看着面露疑惑的孙继成,黄大头一笑道,“我手里确实有点棘手事,不过说出来,怕孙总办不到,反而让孙总为难。”
办不到?
孙继成立刻觉得脸像被啪的打了一下。
刚才他和黄大头互相吹嘘当年的经历,自己吹的牛皮冲天,起家时,就凭一把砍刀让整个西城区胆寒。
当然,黄大头的自吹也不差,可随后,黄大头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轻轻松松一句话,苗云海就让出三个点。
黄大头确实有大哥派头。
自己呢,吹了半天牛,得了黄大头的好处,不光没用实际行动证明,还被黄大头轻视。
孙继成当然不悦,脸一沉,道,“黄总,你这是什么话,事还没说,就说我办不了,明显是瞧不起我。”
手里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杯中酒溅出。
眼镜男立刻上前道,“孙总,我们黄总不是这个意思。
是真怕给孙总添麻烦。”
孙继成重重一哼,“少来这套,我孙继成自己长着眼,添不添麻烦,说出来听听,不说,就是瞧不起我。”
眼见两人真要翻脸,苗云海心中再次暗喜,一个声音不停在他心里回旋,快打,快打呀,你们俩赶紧打起来。
打起来,自己那三个点就保住了。
面对孙继成的满脸阴沉,黄大头突然笑了两声,“孙总果真是个直爽人,本来这事我不想说,可孙总一定要我说,那我只能说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只是说说,能不能办,孙总不必勉强。
办成了,我谢孙总。
办不成,咱们照样是朋友,我黄涛绝不会说一句怨言。”
孙继成鼻子哼哼,算是表态。
黄大头点支雪茄,抽口,一团烟雾散去,慢慢道,“孙总,我这次来京师,主要为一件事,求个痛快。”
求个痛快?
孙继成和苗云海都愣愣,竖起耳朵听。
黄大头点点头,“我在云城有笔已到手的生意,因为被人横插一杠,没了,这件事一直是压在我心里的石头,这次我到京师,就是想把这块石头彻底搬开。”
孙继成更加疑惑,“黄总,凭你的能力,在云城还有人敢抢你的生意?
这不是虎口拔牙,自己找死吗?”
黄大头还未答话,眼镜男道,“孙总,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黄总是因为一时大意丢了这笔生意,事后,黄总本想狠狠收拾抢生意的那几个家伙。
那几个家伙见状怕了,忙找人说情,黄总讲情义,碍于情义,同意放他们一马。
可那帮家伙不知好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把那笔生意彻底坐实,怕黄总再收拾他们,他们就跑到京师来找援手。
我们气不过,才来到京师。”
眼镜男一顿胡侃,将育才的事彻底颠了黑白。
孙继成立刻一拍桌子,“原来如此,这帮小子也太给脸不要脸了,黄总放他们一马,他们还得寸进尺。
黄总,这次在京师,你绝不能再讲情面,必须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他们才能长记性。”
黄大头点点头。
“是,孙总说的有道理。
可是京师不比云城,我在京师确实有点手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