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改试卷的是龙驹先生的学生,他是信丰大学的教授,因为看到刘危安写的文章太好了,才让龙驹先生鉴赏,知道龙驹先生对这份试卷的评价是什么吗?”吴三清看着因为激动儿脸上多了几分潮红的女儿,心中暗叹一声,女大不中留啊。笑着说出了四个字。
“百年之才。”
“啊!”吴丽丽发出一声惊呼,百年之才,这评价太高了。须知,信丰大学的校长也才获得一个“百年树木”的评价,百年之才的评价已经不逊于‘百年树木’了,但是信丰校长是什么人物,刘危安是什么人物,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吴丽丽马上从惊喜之中反应过来,既然评价如此之高,为什么刘危安还会被淘汰,这不符合逻辑。
吴三清露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习惯性把书拿在手上,说道:“首先,你要明白大学是什么东西,作为非盈利机构,作为向王朝输送人才的最高学府,原则上是一切运转的费用都应该是国家支出,但是实际上,在很多年之前,国家已经中断了对大学的资金的支出,即使偶尔拨款,也是有名目有指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