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莲实也给莲婶送过豆腐脑,轻车熟路的把装着豆腐脑的篮子放到王婶的厨房后,莲实说了声他下午过来取碗后便一溜烟的走了。
看着莲实的背影,王婶叹了声莲实真懂事,便把手上的豆腐放到案板上,顺手拎着篮子回屋子。
王婶将豆腐脑挨个放到桌子上,而在自己儿子面前,却放了两碗。
说来也是奇怪,王婶家里世代都是杀猪的,但他的儿子在十岁那年被这里的刽子手看上养到身边细心调教,直接当了刽子手。
虽然刽子手听起来不怎么样,但大大小小还是一个官,而且因为他掌管人的生死,所以比一般的官员更加的有体面,即便是县令爷,都给了他足够多的尊重。
按理来说,王婶儿子的亲事应该比较好说,但问题就出在了他是个刽子手上面了。
在一般百姓眼里刽子手掌管人生死,是个好差事,但在大户人家眼里,刽子手就是一个下九流的勾当,所以,大户人家看不上他这个刽子手,而小门小户的王婶却看不上,好不容易等她托人说了一门亲事,但谁知道在成亲前几日,那个姑娘突然得了一场急症,人就那么的给没了。
要是第一次是个意外还可以说清楚的话,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就直接说不清楚了。
因为一连三次未婚妻都是成亲前几日就暴毙了,王婶的儿子便落了一个克妻的名声。
甚至还有人给王婶出主意说她儿子天生命硬,要不要找一个命硬的寡妇娘算了,这话一出口,直可把王婶气得躺在床上三四天还好,从那天开始,王婶就开始憋着要给他儿子找一个更好的打那些看热闹人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