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山惊讶：“不可能吧，不是说那换婴的奶娘死于好几年前了吗？”
北冥府最近的笑话闹腾的太大了，所以象汤山这样的小兵都听说了。
汤显祖道：“那是王夫人的奶娘，可我跟着那妇人好几次，又打听了人家，这回说的可是大小姐的奶娘？”
汤山更奇怪了：“大小姐的奶娘为什么会帮夫人换婴，为什么换了到现在还没有事情，难道这城主府里没有了家法了吗，连一个平民家还不如。”
不管大小姐的奶娘是不是为王夫人做事，但出了这样的事，北冥城主不可能放过她的，何况现在王夫人也失势了，北冥家有谁能保得住这样的奶娘呢？
两父子互相看了看：“这里面有问题？”
汤显祖道，“听说大小姐的奶娘特别得大小姐的宠，隔三差五的就给娘家送钱送物，而且王夫人被关起来之后，爹偷偷看过，她还是每天打扮的跟妖精似的，每天出门，丝毫没有受到这事的影响。”
汤山道：“那莫不是换婴的是大小姐本人？跟这奶娘毫无干系？”
汤显祖道：“你脑子呢，大小姐只比余儿大四五岁，怎么可能是她呢？”
汤山道：“难不成是这奶娘自己做主的？这也不可能啊。”
汤显祖道：“我想了这么多天，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奶娘被城主的姨娘收买了，才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王夫人倒了，奶娘的后台肯定更加的高兴，才能解释这奶娘为什么现在不倒，反而更嚣张了。”
两父子想不出来原因，但是想要敲诈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汤山道：“我跟着爹，再尾随这妇人一回，看看她的行踪，有机会就下手，没机会就再看看。”
汤显祖点了点头，目送儿子离开。
他躺在床上，重重的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