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法看了两人一眼,微微一笑道:“两位不必多礼,入坐吧。”两人应了一声,这才站直了身体,走到了吴一法右手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吴一法看着两人,微微一笑道:“两位能这么快就整顿好军队,前来庆都城这里支援,本官十分的欣慰,这一次一定会上表仙庭,给两位请功的。”说这话的时候,吴一法一直看着两人,他要看看这两人是什么反应。
文云逊马上就冲着吴一法行礼道:“多谢大人,这本就是下官份内之事,实在是当不得大人的夸奖。”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却有喜色,很显然吴一法的表态,让文云逊还是很开心的,如果真的能得到仙庭的嘉奖,那对他今后的发展,一定会更有好处的。
吴一法看着文云逊的样子,突的两眼一眯,随后开口道:“不过本官有一事儿不明,还要请文城隍来为本官解惑。”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而文云逊和朱一珍的脸色却全都是一变。他们听出来了,吴一法的语气好像不对,他们却是有些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吴一法,竟然会让吴一法用这样的态度跟他们说话。
吴一法看着文云逊,接着沉声道:“本官想知道,文城隍你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会在你来庆都城之前,把城隍之位,交由陈祖安代管的,能跟本官说说吗?”他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死死的盯着文云逊。
文云逊一听吴一法这么说,却是一愣,上一次朱一珍来的时候,吴一法好像就问起了这件事情,当时朱一珍还说,吴一法并没有什么反应,怎么现在又提起了这件事情,而且看样子,好像还十分生气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文云逊连忙道:“回大人的话,这一次大人急令我等来援庆都城,我为确保万无一失,所以就把朱司长也领来了,而陈祖安是三山城速报司的司长,所以下官就让他代管三山城的,如下官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大人责罚。”
吴一法看着文云逊,沉声道:“文城隍,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想着,通过陈家与阳家搭上关系,你是不是还想着,这一次本府把你从三山城那里叫到庆都城这里来,是因为阳家的关系?本府说的可对?”
文云逊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和朱一珍连忙跪了下来,吴一法这么问他,那摆明了就是撕破脸了,这让他如何能受得了,同时他也听出来的,吴一法好像对他的做法十分的不满,特别是对他想要与阳家拉近关系,很是不满。一想到这里,他连忙道:“大人误会了,下官之所以让陈祖安来代管三山城,确实是因为陈祖安是三山城的速报司司长啊,并无别的意思。”现在就算真的是那么回事儿,他也不能承认,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这么说。
吴一法冷哼了一声,随后看了一眼文云逊道:“文云逊,你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当初血杀宗产出粮食,你想要插手这里粮食,但是血杀宗不同意,你就对那些粮食苛以重税,这些本官可以不追究,你为了扬名,知道陈家与阳家有关系,就特意让他们把粮食送到了庆都城这里发卖,以为自己扬名,这些本官也可以理解,但是本官很想知道,难道说陈祖安只是帮你卖了两次粮食,他就成了有功之人,就可以成为三山城的速报司司长了?我仙庭的官位,难道就成了你私相授受的工具不成?”
这话可就太重了,文云逊顿时汗如雨下,他连忙一个头磕在地上,急道:“下官有罪,下官有罪,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朱一珍也连忙跟着文云逊磕头,他的头上也满是汗水,他十分的清楚,要是文云逊真的被处罚,他也一样跑不了,谁让他是文云逊的心腹呢。
吴一法看着文云逊的样子,冷哼了一声,接着开口道:“知道本官为什么突然就要集结兵力吗?你们真的以为这些兵力是去支援前线的吗?前线那里虽然损失了一些骑兵,但是十几万大军,根基未损,现在还不需要支援,本官之所以集结这些兵力,并不是为他支援前线,而是为了对付庆都城里的那些大家族。”
说到这里,吴一法停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但是汗已经把地面都打湿了的两人,接着开口道:“这么多年了,庆都城这里的这些大家族,已经成了庆都城里的毒瘤了,本官是奉了仙庭秘旨,要铲除这些毒瘤的,而陈家与阳家是什么关系,你们竟然把三山城交给了陈家代管,你们可知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