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正坐在幽鬼宗外围的一座城市的酒楼里喝着酒,他的耳朵却没有闲着,一直在听着酒楼上的人说的话。
这座酒楼是这座城里最大的一座酒楼,整座酒楼里,有很多的修士正在吃饭,这些修士都是散修,而这座酒楼里的主要客人也是这些散修。
说实话,赵海真的有些羡慕这些散修,因为在地下世界这里,散修基本上都是不太缺钱花的,他们到了城外,只要找到一块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把那里划为是自己的,只要像管理这块地的城市,交上一次的税收,那么地里的其经收入就全都是他的,他可以抓一些红地精来耕种,自己根本就不用管理,每天只要躺在家里数钱就行了。
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很让人羡慕,不像真灵界那里,真灵界那里的修士如果不出去做任务的话,几乎就没有了收入,而没有收入的人,就只能等着被饿死,这一点到是跟地下世界这里各大宗门的人十分的相似。
在地下世界这里,有一些大宗门的弟子还是很羡慕那些散修的,因为他们不需要太累,就可以过好自己的生活,吃穿不愁,那像他们,每天还要为了生活而四处去奔波。
而那些宗门的弟子却不知道,那些散修更加的羡慕他们,因为他们可以修练更高等级的功法,有无数的修练物资,相比起他们这些只能吃饭喝足的人来说,宗门的修士走的才是修士应该走的路,一路向前,努力向前,这才是一个修士应该做的。
而这些散修之所以会集中到这座城市里,就是因为这座城市每年一次的交易大会要开始了,在这一次的交易大会上,所有的物品,都会以比原本更低的偷钱出售,而在这一次的交易大会上。出售的物品大多都与修练有关,可以说,每年一次这样的大交易日,就是散修的节日。很多的散修存了一天的钱,就等着今天来买一些便宜东西,好方便他今后一年的修练。
这一次的交易大会,一共有十天的时间,在这十天的时间里。不只是一些散修会跑到这城来交易,就算是一些宗门的修士,也会来这里买上一些便宜东西。
现在交易大会虽然已经开始了,但是那些散修并没有急着去抢东西,因为他们这些人十分的清楚,在交易大会的第一天,是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今天去买东西的人,都是一些实力低下的人,他们不需要太好的东西。所以才会在今天去抢购,有点实力的人,都会等两天才会出手。
而这些修士都来到这酒楼里吃饭,这酒楼自然也就成为了这个城市里消息最灵通的地主,赵海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的。
现在赵海已经知道了,他这一次的目标叫柳择,此人是幽鬼宗里最为年轻的天才,在幽鬼宗那里也是集成万千宠爱一身,在幽鬼宗里。他几乎果什么有什么,可见幽鬼宗对他的重视成度。
说实话,赵海对于柳择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有些看不惯的。这样的人,就像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是不太可能成材的。
不过赵海也相信,幽鬼宗身为一个有着相当实力的宗门,是不会犯这么低等级的错误的,他们将来一定会派柳择出来试炼的。
正在赵海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的一个声音传来道“师兄,你说这一次柳师兄出来试炼的事情,真的是宗门里同意的吗?我可是看出来了,宗门里对于柳师兄可是宝贝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来交易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我我可是听说了,其它宗门已经有人盯上柳师兄了,就是想要除去柳师兄这个天才。”
另一个修士轻嘘了一声道“少说两句,要是让人听到的话,只会让柳师兄更加的危险,好了,我们吃完饭早一点离开吧,保护柳师兄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说话的那个修士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天赋呢?我们要是能有地么好的天赋,我也可以像柳师兄一样,天天有人保护。”
另一个修士沉声道“你就少说两句吧,我们不是没有那样的实力吗,想那么多干什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就要去换班了,其实我们这些人不过都是摆设,你说要是来了一个高手,我们这些有能有什么用,我可是听说了,宗门里专门派出一长老来保护柳师兄,我们不过就是打下手的。
之前说话的那个修士点了点头,不在说话了,不一会儿两人就吃过了东西,付了钱后,离开了酒楼,而赵海却敏锐的发现,有几个修士,随着那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等到这两批人都走了之后,又有两个修士转身走了,而他们这些人去的方向都是一个,而从头到尾,赵海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一直在那里喝酒吃菜,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
赵海当然不着急了,所以出去的那些修士,他们的身上都被赵海下了流银尘,以那些人的实力,是不可以发现流银尘的。
赵海现在已经摸到辟尘境的门槛了,他也知道辟尘境是怎么回事了,辟尘期虽然可以做到辟尘的效果,就算是他的身上落了一粒灰尘,他也是可以知道的,但是辟尘期的修士,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着这种状态,只有他们用心的感觉着自己身体的时是,他们才会感觉到灰尘的变化。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赵海才能放心大胆的使用流银尘去跟踪,他到是想看看,这三批人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
答案很快就出现了,这三批人中,第一批人果然是幽鬼宗的人,只不过正像那两个人说的那样,他们不过就是幽鬼宗里的小虾米,没有人会注意的角色。
而第二批人,应该是各宗门派出来想要刺杀柳择的人,这些人的目地是一样的,但是却没有联手,而是各位为战,一看他们的样子。赵海就明白,他们死定了,他们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他们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