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云推门,然后牵着苏落从容不迫地走进来。
此时的景帝面前的长条桌案上铺着一层宣纸,他右手执笔,正淡定地站立着,笔下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字迹涌现出来。
南宫流云径自寻了椅子,带着苏落坐下,然后给她殷勤地端茶倒水。
景帝原本还端着架子绷着脸故作严肃状,但是看眼前那两个旁若无人喝茶吃点心眉来眼去毫无节操的两个人,他顿时怒从中来啊。再怎么说他都是长辈啊,哪有进屋不问候长辈自己吃开了的?
景帝气呼呼地丢下毛笔。
毛笔丢在宣纸上,顿时,好好一副字被毁了个七零八落。
随着清脆声音传来,南宫流云这才慢腾腾地抬眸,气定神闲地扫了景帝一眼。
景帝气呼呼地瞪他:“终于知龗道回来了?”
南宫流云似笑非笑:“父皇叫我们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没龗事你就要走了?”景帝一听他这话,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怒气顿时又如潮水般涌过来。
“倒不是。”南宫流云丢一块枣糕进口中,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如果你没龗事,我这里倒有些事。”
景帝知龗道,能被南宫流云挂在口中的,必然是麻烦事。于是,他赶紧挥挥手,“叫你过来自然是有事。”说着,他狠狠地瞪了苏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