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服软了,低声下去地亲自洗手给他做羹汤了,这次的事,应该就这样揭过去了吧?
她进去的时候,南宫流云正气定神闲地斜靠在软榻上,单手支额,有一种慵懒倦怠的感觉。
“饿了吧?快来喝粥。”苏落放下食盒,将热气袅袅的鸡丝粥和金丝银鱼汤端出来,伸手招呼南宫流云。
然而,南宫流云却慢悠悠地瞧了她一眼,撇嘴:“不吃。”
还真是孝纸脾气。
苏落无奈,踱步过去,拉着他起来:“不许赌气,快来尝尝我的手艺,保证你这辈子都没吃过这般美味的食物。”
不是苏落自夸,奢侈地用灵泉水做汤,就她所知,还真没别人。
被苏落拖着臂膀拉到桌案前,南宫流云嫌弃地瞪着简单食材:“这些东西能吃吗?”
“嘿,给你点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真有意思。”苏落径自舀了小半碗热粥,又递去一个调羹,“先喝粥。”
“不喝。”南宫流云别扭地偏过脸去。
“你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这又是内伤又是外伤的,不吃东西怎么经得住?”苏落好声好气哄着他。
但是,别扭的大孩纸简直不可理喻,只见他仰着头,一双黑眸灼灼盯着苏落:“要我吃也行,你喂我。”
苏落无奈地放下瓷碗,“你怎么就这么不将你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北辰他们都很关心你。”
“那你关心我吗?”南宫流云的目光,紧紧盯着苏落,认真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