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有悖人伦?在民间,兄亡弟就嫂,姐死妹填房。这种事前太普遍了,可以说是屡见不鲜的事情。”
“如今先帝大行多日,哀家已是丧偶之人,哀家非是背夫偷..........”
陈婕的脸色再次挂上了红晕,显然让她太后娘娘的身份说出背夫偷汉这样的词汇有些难以启齿。
“你懂哀家的意思的。”
“皇儿的根基太过薄弱,而且没有跟先帝待过多久,帝王之术说是一知半解都是高看皇儿了。”
“在这样一群精明的老狐狸之上,万一没有人能为皇儿抵抗一下文武大臣的压力,哀家真担心皇儿能否扛起先帝寄予的厚望。”
柳明志脸色复杂的望了一眼陈婕,举着酒杯轻轻站了起来扫视着西苑中的典雅景色。
“皇嫂也说了,那只是在民间有这种行为,眼下可是皇宫之中。”
“再者而言,就算皇宫之中真的可行,兄亡弟就嫂,也是二哥,五弟他们,而非臣弟一个内弟。”
“这样与情不合,于理不合。”
“最重要的是.........”柳明志举着酒杯揉捏着,眼神变得幽邃而清冷起来。
陈婕凤目马上期许的望着柳大少:“最重要的是什么?”
柳明志缓缓地叹了口气,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随手轻轻一抛,手中酒杯稳稳地落在了石桌之上,与刚才的位置可谓是分毫不差。
由此可以看出,柳大少半步先天的内力,在力道的掌控之上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当然与其恩师闻人政相比还是差了几条街的高度。
在陈婕迷惑的目光下,柳明志从怀里取出一枚精致的环佩,环佩雕工神乎其神,上面青山松柏活灵活现,仿佛将一座巍峨的青山与挺拔的轻松塞到环佩之中似得。
柳明志迎着西下的残阳缓缓举起手里的玉佩,映着如血的残影,玉料上乘的环佩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痴迷的光晕。
柳明志静静地盯着微微晃动的玉佩朗声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