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肃的时候,张松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张家并非表面上的那么安定,张肃是广汉太守,更是张家而今的家主,在张家有着绝对的威望,而暗中投靠刘备,乃是张松所为,事先并没有告知张肃。
张肃道:“子乔,且随为兄前来。”
走入房间落座之后,张肃道:“为兄可是听说而今益州之中有着诸多对于张家不利的消息在散播,外间传言之事可否属实?”
张松神色自若的说道:“若是真如外间传言那般,而今在下还能安然在张家之中?”
“而今益州乃是多事之秋,值此之际,当以保全家族为重,且勿因一时冲动,而毁灭了张家。”张肃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在下自有分寸。”张松道。
见张松神色间对于自己颇有排斥,张肃亦是无可奈何,虽然张松在才能上比之他高了不止多少,然而在相貌上,两人却是有着天壤之别“最近城内比较混乱,子乔就先且在家中安歇,为兄在城内查探情况。”
张松起身拱手道:“多些兄长。”
张松这一拱手,却是让藏在袖间的书信掉落在了地上,待张松发觉之后俯身去捡,一只手却是在他的前面在书信拿了起来。
张松面色大变,书信上的内容若是为刘璋所知的话,纵然是张家在益州的家世再大,也只有覆灭一途了。
张肃粗略看完书信上的内容之后,面色煞白,手指轻颤的指着张松道:“子乔,没想到城内的传言竟然是真的,你竟然真的与那刘备勾连,想要将益州献给刘备,州牧大人对待张家不薄,你为何如此做?”
张松经过方才的慌乱之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不管如何,张肃都是张家之人,他相信张肃会选择对张家有利的做法。
然而,张松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虑,却是忽略了张肃。
张肃将书信收起,喝道:“来人,将张松关押在房中,没有本官的命令,不得走出张家一步。”
府内的护卫不折不扣的执行了张肃的命令。
事情变化的太过突然,以至于张松还没有来得及劝说张肃,张肃便已经离开了房间,府内的护卫平时对于张松虽然极为恭敬,然而张家的家主乃是张肃,没有张肃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让张松离开房间。
张肃回到房间之后,思来想去,仍旧觉得不妥,张松与刘备暗中勾连,如果为刘璋得知的话,张家将会荡然无存,他不能为了张松自己的决定而葬送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