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其实从进来的一瞬，凌霄就已经猜到这一点了，因为这人身上的气息，与子神太像了。
“你一定知道永恒沙漠了吧？”
子神突然问道。
“知道。”
凌霄点了点头道。
“没错，正如他们所猜测的那样，我，包括其余十一个兄弟姐妹。
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十二兽神，都来自于永恒沙漠深处。”
凌霄刚想说话，不过被子神打断了：“你静静听着就行了。
我现在只不过是残存下来的力量与你对话。
无法待很长时间，有些事情，必须得给你说清楚。
所以听我说。”
凌霄点了点头。
子神继续说道：“在永生沙漠的深处，拥有一个比四域九界大得多的地方。
你们人类称之为永恒之城。
但其实准确的名字应该是永恒之国。
而我，就出生在永恒之国十二圣城之一的‘血色圣城’！”
虽然都是圣城，但凌霄很清楚，黄金天域的三千圣城在这血色圣城面前就是个渣。
完全没有可比性。
“在血色圣城，我成为了最强之人，并且成为了圣城之主。
世人给了我一个称号‘杀戮大帝’。
当然了，你们四域九界的人还是喜欢称我为兽神之主！”
男子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毕竟是杀戮大帝，永恒之国血色圣城的主人。
凌霄没有打搅他，只是静静听着。
他也很好奇，这个传闻中的永恒之国到底什么样。
子神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永恒之国并没有皇帝之类的主宰，十二个圣城的大帝，共同管理着那里。
所以，在那个地方，我就是最强的主宰，一句话，便可以让天地变色。
让所有人俯首听命。
我也为此而骄傲不已。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们这些被四域九界的人类尊崇为神明的存在。
竟然只不过是别人豢养的玩物。
我几乎要疯了。
我希望追求真相！
于是和其余十一位大帝一起追求这个世界的秘密。
希望找到那些自称古族的人的秘密。”
凌霄的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
难以想象，永恒沙漠本身就已经非常神秘和可怕了。
然而那些被他们崇拜为玄武大陆上的神明的存在，竟然只是别人豢养的宠物？
甚至是奴隶。
这个古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们又在什么地方？
当凌霄以为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玄武大陆的顶点的时候，忽然才发现。
原来这个世界，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他咬了咬牙，并没有因此而沉沦。
不管是神明还是古族，他都要尝试接触他们。
如果连这些秘密都解决不了，那还何谈统一玄界？
“成功了吗？”
凌霄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子神苦笑摇头：“我们失败了，我们十二个人全都失败了。
我们甚至被古族挑拨离间，十二个人为了所谓可笑的兽神之主的位子争得死去活来。
最终在内讧中只有我存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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