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旁边的苏友文,结果他此时怂成狗,被他老爹刚刚用腰带抽了一顿,此时浑身还疼呢。
说起这个疼,还不得不说说苏茵茵给爷爷奶奶那个暗示,之后老两口发现了拔步床的秘密,这还得了?
两老人想了一天的招,最后还是认为儿子不孝就跟不收拾有关,所以这次他们一致认为必须揍一顿。
所以当苏友文一回家,就被他爹一扁担敲后脖颈,当场人就晕了过去,苏老爷子用捆住的办法把儿子给捆了起来。
一盆凉水把儿子泼醒,然后就指着那拔步床审问。
反正一向认为自己亲爹就是个农民,啥见识都没有的苏友文,充分见识了他爹不为人知的一面,审讯起来那可是一套接一套,他根本就熬不住两套,直接就招了。
老太太跟老爷子对儿子的失望不能够描述,说多了怕亲手灭了这个混账玩意。
不能够弄死,打一顿还是可以的,所以老爷子用儿子的牛皮腰带使劲地抽那不孝玩意。
打尽兴了,刚刚松了点火气,把人松了绑,就听见院子里吵吵,出来一听,这火蹭一下就冒了出来。
“好呀,这就是你教育的孩子?一点手足之情没有就算了,还充满了算计,我不打那个小瘪犊子玩意,我打你这个混账儿子总可以。”
一脚接一脚地踹苏友文身上,踹得他怀疑人生。
关键是他想反抗,结果才发现即便他爹都老了,他依然不是对手,这就相当丢人。
苏茵茵则是看着这一幕,一点没有拉架的意思,还顺便伸手拍拍苏志凤的后脑勺,一下比一下重。
“二丫呀,算计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把自己坑了的事情?”
苏志凤哇一声就哭了出来,这都是什么事情?
缺德不?
苏家其他几兄妹都吓成了鹌鹑。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无赖?
怨不得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咋说?
人家不跟你讲道理,人家直接动手。
“音音,你快劝劝你爷爷,再打你爹就会扛不住了。”
胡友琴看着苏茵茵,一脸的祈求。
苏茵茵呵呵两声,手指头揪着苏志凤的头发:“娘,你说着下乡的名额谁去好呢?我可是工厂正式职工呢。”
胡友琴看一眼哭了的二女儿,再看看苏茵茵,到底不舍得二丫头去乡下。
“大丫,这么多年都干农活都干习惯了,你去最合适,你妹妹打小就没有做过,她会受不了的。”
苏茵茵:……
脸色也变了,手下的力道就有些失控,直接揪下来一把苏志凤的头发。
惨叫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