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万花筒的图案透露出危险的魅力。
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还只是刚刚开启,离完全体相差甚远。
他对面的团藏被写轮眼的幻术牢牢禁锢在了原地。
稍微动弹一下都会遭受万针挠心的痛苦。
“老师,救我!”
团藏看见千手扉间的到来,忍着剧痛,吐出短句。
虽然被限制了行动,但还保留张嘴求饶的能力。
宇智波清不禁感慨,在折磨人这件事上,宇智波斑的经验要比他丰富得多。
千手扉间面对昔日的学生,虽然心神落寞,但他时常是一个能狠得下心的人。
木叶那么多忍者死在了战场上,区区一个团藏又如何?
而很多人因为团藏的私心而无辜死去。
不忍心只是因为个人私情罢了,千手扉间将公私分得很明白。
他微微摇头,不愿多说。
团藏咬牙切齿,强忍着痛苦嘶吼道:
“宇智波斑,是木叶的叛徒!”
宇智波清在心中补了一句:
“也是我饭馆勤快的伙计。”
千手扉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团藏,沉声斥道:
“一码归一码,难道说,由我来动手清理门户,你就会爽快地受死吗?”
团藏咬牙切齿,却无言反驳,再继续说下去,就只有说上他人体实验的事了。
宇智波斑睥睨前方,缓缓道:
“如果嘴巴能代替拳头打架的话,那你还有点希望。不过,我也不介意让蝼蚁在临死前扭动着挣扎几下。毕竟这是它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宇智波清突然觉得和他吵架时的宇智波斑还是十分温柔的。
看着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斑站在一起,团藏心中的费解程度不亚于死神的镰刀架在脖子上带来的恐惧程度。
团藏全身战栗,大汗淋漓,在幻术的刺激下,全身上下负责痛觉的神经接连不断地发出信号。
他努力着张开嘴想发出声音,寻求生机。
正如宇智波斑所说,在天壤悬隔的实力差距下,团藏唯一享有的说话权还是他赋予的。
宇智波斑露出嘲弄的笑容,眼神中尽是轻蔑。
幻术并不是他常用的攻击手段。
比起幻术上的精神冲击,宇智波斑更喜欢能闻到血腥味的肉搏,抑或是山呼海啸般的查克拉正面交锋,畅快淋漓的战斗能使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兴奋。
只可惜团藏太不经打,远远不能满足他对于战斗的渴望,于是退而求其次,用起了幻术。
让整个过程尽可能长一点,就像用刑一样,延长折磨。
真要打起来,还没有和宇智波清斗嘴的过程来得激烈,全是扫兴。
宇智波斑见团藏想要说更多的话,便故意放松了幻术的强度。
使团藏仍不能动弹,但是可以轻松地说话了。
团藏意识到了这个变化,感受到莫大的屈辱,缠着绷带的老脸,既凶狠又悲愤,扭曲得皱皱巴巴,狼狈到如同完全打湿的脏抹布一样。
宇智波斑此时让他可以开口说话,就像是给饥肠辘辘的乞丐踢来一碗脏兮兮的剩饭,他还不得不去接受。
团藏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视线绕过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清,看向千手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