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朱元璋很无辜,他都看傻眼了。
权儿,你这么搞,真的不会把傅友德吓死嘛?
他刚有此疑惑,朱权的心声就到了。
【惊讶吧?没见过吧?开眼了吧?】
【我的医学大礼包,全套装备,闪瞎你们的狗眼!】
【瞧老朱那表情,一副土老帽的样!嘿嘿嘿……】
【以后好东西还多着嘞,等着把眼珠子抠出来扔地上被我踩吧!】
大跌眼镜就大跌眼镜呗,说的那么凶残!
居然还敢说朕土老帽!
朕是全大明最有见识的人知道不?全天下的好东西都得往朕面前送。
你这都不是咱这个时代的东西,没有可比性,就不说朕了哈乖!
朱元璋又是不服气又是心虚,眼神复杂。
儿子太厉害,显得父皇有点xuan。
“殿、殿下,我我……我不是要躺上去吧?”
傅友德带着哭音儿,巴巴的望着朱元璋,指着平板床问朱权。
他真的不想死,还想在活五六年!
“权儿,你到底准备怎么做,要不要和颍国公先把话讲清楚。”
朱元璋怕傅友德被活活吓死,锅还得他老朱背。
和颜悦色看向朱权,示意他安抚下傅友德的情绪。
【说?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
【再说会儿的,他的伤口都快结疤愈合了好吧?】
【要我展示的是你!到跟前了又让我别动手只逼逼?老朱啊老朱……善变的老男人!】
【信不信我现在就撂挑子不干,把你话扔地上踩两脚,看你怎么收场?】
朱权冷眼瞧着朱元璋,心中怨念翻腾。
朱元璋眼一点点瞪圆,手抬起又放下,好想指着他鼻子臭骂他一顿啊!
调整呼吸,不要发火,对身体不好。
老朱自己劝自己,尽量让表情柔和自然。
情绪平复了,感觉到位了,调整的差不多了,准备开口。
结果,朱权根本没给他机会。
手一推,带滑轮的平板床向前一突突。
朱权抱起双臂撅起嘴:“行了,不用治了,已经结疤长好了。”
“啊!”
“真的嘛?”
傅友德那叫一个欣喜,抬手摸摸额头,果然,不冒血了,一道新鲜的伤疤还有点软。
这下子好了,不用死了。
“谢陛下,谢宁王。”
颍国公傅友德鬼门关前走一遭,整个人都是喜悦的。
跪下磕头,格外用力,砰砰砰的,一楼天花板白灰簌簌掉落。
朱权生怕他把自家酒楼的二楼地板给凿穿了。
【轻点儿的呀哥!我这地板很贵的,复合材料,冬暖夏凉。】
【你要给我搞碎一块,把你全年俸禄卖了也不够赔的啊!】
【还有一个啊哥!你那伤口刚结疤,这么麦粒磕头,不怕再出血的嘛?】
【万一老朱旧事重提,再让我给你包扎,多费劲啊!我是咸鱼,不想干活的噢!】
听了朱权的这次心声,老朱就一个想法:要不要改天派锦衣卫来,把味极鲜的地板偷走?
冬暖夏凉啊,好东西啊!
还足够贵!颍国公一年俸禄都不够换一块的。
这要给权儿偷光了,他不得哭死?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