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我依旧还会这么做,没错,我不是疯了,也不是发了狂,你所不能理解的命令也是我在极其理智的情况下下达的,没有愤怒,没有嗜杀,没有失去理智的疯狂......”林寒的声音极为平静,平静的就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一般,就好像在说午饭吃什么一样轻松写意......“为什么......你这么做与阿拉伯帝国的野蛮有什么区别......”这一刻希帕蒂亚所有的愤怒消散一空了,她清楚愤怒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这个男人这么做了自然有这么做的理由,而这个决定本身就不是失控的情绪下做出的决断。
“能让愚昧者刻骨铭记的是什么?
智慧的光芒还是法治的秩序?
是璀璨的明天还是眼前的三餐?
是恐惧,只有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恐惧才会让人铭记,会让愚昧者将其放在食物之前,你给一群饥肠辘辘之人种子,教会他们如何耕种,的确是有意义的一件事,但是你又如何保证他们在拿到种子后会乖乖种地而不是直接吃了呢......”林寒平静的看着希帕蒂亚,想要和愚昧讲道理第一步不是摆明自己的态度阐述自己的理论,第一步就是用绝对的武力让愚昧愿意听话。
“不对,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绝对会有其他办法的,大都督阁下,你这是在狡辩......”希帕蒂亚明白林寒想要说的是什么,林寒和她谈的不是眼下这几万奴隶的生死,林寒和她谈的话题是关乎于所有阿拉伯帝国境内奴隶的话题。
“我来告诉您答案吧,我会给种子下毒并告诉他们种子有毒,并且看着一些不信邪的倒霉蛋吃了种子毒发身亡,或许的确还有其他办法,但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我的精力还需要用在对付阿拉伯帝国的反扑,不可能在这些人身上花费太大功夫,与其让他们被阿拉伯帝国哄骗着一批一批源源不断的送死,倒不如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们与大宁为敌的代价!”
林寒很清楚的确有其他的办法,但是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寻找验证实施这些办法......“这只是你为自己的行为找的可耻的理由罢了......最起码您现在正在做着屠城的勾当,任何的解释都是狡辩......”希帕蒂亚尖叫一声愤怒的看着林寒,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林寒的一番话的确有几分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的道理,但是她却不能被林寒说服,她很清楚林寒话语下意味着什么,林寒说的没错,这个男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大宁的大都督,能一劳永逸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况且这是战场之上,战争还没有结束,在战争结束前,战场之上没有一个生命是无辜的,就在您大发慈悲的时候,在远方还有二十万阿拉伯帝国的大军对我们虎视眈眈,您要不去那边的战场继续观摩一会呢?
您只需要对自己的良心负责,而我需要为大宁的三十万将士负责......”林寒并没有反驳希帕蒂亚的观点,而是用一种平静的语气对希帕蒂亚说到,解释,这种事情压根没有解释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