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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媛媛开始明白林寒全诗对她意味着什么,看着林寒的背影不由的有些感激。再看陈媛媛身后的两人,两女听到林寒的诗后不由羞愧的抬不起头来,芍药妖无格,芙蕖净少情,不正是说的是陈媛媛身后的他们吗?
周围的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只有陈媛媛可以当的起国色之称了。不是因为美艳也不是因为其他的才华,一切只源于那无与伦比的气质,这般看来陈媛媛与生俱来的大气与林寒诗句中的牡丹竟是那么的般配!
等陈媛媛和外面看热闹的人回过神来时,林寒早已潇洒的走进了谪仙楼,至始至终都未曾看陈媛媛身后两女一眼。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论长相哪怕是陈媛媛也不及苏小小的美貌,但陈媛媛身上的气质方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
也是其他女子无论怎么努力也拍马不及的!
等林寒走进谪仙楼时,南方中第的士子早已尽数到场,就连一些个没有及第的南方士子也出现在了谪仙楼内,只是有一点叫人感到可惜,这一次集会一些南方的官员并没有参加,要知道以往的时候,一些南方在京任职的官员都会前来参加高中进士们的集会,乡党就是这么来的......
但凡参加过这一次恩科考试的士子都明白到底是谁导致了如此尴尬的局面,一些个士子看林寒的眼神也不对劲了。
整个京城上下都知道林寒的邪性,每到一个新地方总要搞出什么大新闻,其二就是林寒是出了名的长官终结者,官员来参加集会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势力,但是现在的情况谁敢拉林寒入伙?
当然林寒的邪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林寒是宁皇的人,而宁皇又摆明了针对林府,换句话说林寒可以无视林府,但这些个同朝为官的人可不敢无视林寒,官场如战场,没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
“都说林兄诗才冠绝古今,以前还多有不信,今日一见果然了得......不得不说林兄此次金榜夺得状元的名头还是大大的给我们南方的士子长了脸......那些个北方佬得意了多久,今年终于不蹦跶了,如此盛事当饮此杯......”
说话之人名叫赵俊,看年纪有三十大几岁,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说这一番话时,脸上尽是感慨之色,他已然不是第一次参加恩科考试,对南方士子赶考受到的歧视深有体会。这一次终于考中进士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随着赵俊的一声提议但凡是在场的士子统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谪仙楼的酒每一种都有说辞,而今日为这些个士子准备的是名副其实的状元红。
林寒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举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些,比起和这些人喝酒,林寒更愿意和家人分享这一份喜悦。
“林兄高中状元,乃人生一大喜事,为何闷闷不乐,莫不是怕我们喝穷你不成?也是林兄前不久可是刚刚夸下海口说我们在谪仙楼的一应消费皆由林兄负责,若是在下,在下也会愁的没心情喝酒......”
说话之人是刘煜,林寒曾经说过有机会宴请参加殿试的南方士子,而刘煜却是因为殿试其间下意识的插了一句嘴,导致他最后落得一个名落孙山的下场,看着林寒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刘煜心中多有不平衡,在他看来若不是林寒,恐怕他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原本热闹起来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林寒的身上。
林寒转头看向了刘煜,嘴角不由的勾勒起一个弧度。刘煜作为落榜的士子,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失落,反倒是带着几分得意之色,想来一定是寻得了下家,方才这般有恃无恐,不过林寒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些许酒钱而已,何足挂齿,刘兄大可放开了喝,在下就在此谪仙楼众人面前,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倒是刘兄未能高中却还有这般豁达的心情,实在是叫我羡慕不已,十载寒窗,皆因管不住自己的嘴而落第,若是我想来哭的心都有了,既然刘兄有如此雅兴,在下不介意陪刘兄好好玩一玩......”
林寒笑了笑,若有所指的说到,在林寒一番话下,其他士子看刘煜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刘煜的举措实在让人不喜。
“怎么个玩法......”
刘煜看到林寒到现在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心下着实有些气急,同时也被林寒盯的有些心虚,这才发现自己跳出来的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