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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听林寒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怎么看林寒也不像是现编的，毕竟林寒事先绝对不知道他身上有玉牌这个现实，现编绝对不可能说的这么严丝合缝，他压根就没想过林寒真的就是在瞎编这个可能。
而对于一个看过太多穿越小说的林寒来说，带着古玉穿越的剧情都烂大街了，直接套一个故事就完事了，黑衣人到现在已经自己把自己忽悠瘸了，就算不合理的地方黑衣人自己都给脑补合理了。
不过对于黑衣人的这个问题，林寒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让他和黑衣人说之前的只是他瞎掰扯的？
且不说黑衣人信不信，恐怕到这个地步黑衣人一定会以为他耍什么花招呢，要真的这样娜仁托雅可就危险了。
“不知道，就算是这玩意是我的，好吧，曾经是我的，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指望我都记着？而且你这个东西还是残缺品，就好像给给你一本武林秘籍画一个蹲马步的动作，你知道是什么武功一样？”
林寒没好气的回应到，他一向秉承着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能说真话坚决不说假话的原则，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人哪怕是敌人都愿意相信林寒的真正原因了。
而现在林寒就想打人，他都说了不靠谱黑衣人还信，就说这个玉牌他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上面说了什么？总不能所有人都说他是神仙就真把他当神仙用啊，更何况他还是一个谪仙。
黑衣人愣住了，他突然发现林寒的话貌似也有几分道理啊。况且林寒是带着任务下凡的，如果真那么简单就不用林寒这么大费周章亲自跑一趟。应该是下凡的时候抹掉了一部分记忆吧......
就算是神仙也得遵守一定的规矩，既然如此玉牌的秘密不就是各凭本事了吗？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忌惮林寒的，看来还是天命在他啊！
“而且老爷子你就不能换个思路？玉牌上为什么非要是字呢？万一是地图呢？你看过哪个神仙会直白的告诉你成仙的方法？你教明珠和墨烟他们也不会直接告诉他们你的得意绝招吧，而且既然是成仙之法，世间的文字多少能描绘的清楚？”
林寒看了看玉牌正反面看着一个个歪七扭八别说字了连图都算不上的玩意，就算是字也更像是象形文字，问题是术业有专攻，他怎么可能知道上面写着什么玩意。
“所以呢？”
黑衣人眼底闪过一抹呆滞，如果不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玉牌上，他真的很想知道林寒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与其他人的都不一样？脑回路都如此的清奇，难以捉摸！
“所以单单就一块玉牌分析老爷子不觉得很扯淡吗，一块牌子都能猜出来还要其他牌子干什么......”
林寒一副看智障的神情看着黑衣人。
别说黑衣人了，就连娜仁托雅在感慨林寒脑回路清奇之余都不得不说一声林寒说的有道理！
黑衣人愣住了，他发现自己真的蠢，没错，就是蠢，林寒的话彻底提醒了他，没错为什么非要字呢？画图的工序比字简单而且更不容易泄漏秘密，毕竟天机不可泄漏啊，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却怎么也没想到。
还千方百计的找人翻译，这不是蠢又是什么！
当然黑衣人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尤其是在林寒关爱智障的眼神下更不会承认，哪怕他是真的智障也不会认，更何况黑衣人自觉他才不是什么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