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师父我也愿意做一个教书匠,只可惜还有很多麻烦等着师父,若不是你曾爷爷坚持师父的意思是等师父转回长安后在将小姝儿接到身边教学......”林寒摸了摸袁姝儿的小脑袋,小丫头很是聪明懂事乖巧可人,如果非要说的话更像是苏小小和小月小时候完美结合体。
“能让师父称得上麻烦的事情应该是天大的麻烦了吧......”袁姝儿一脸惊讶的看着林寒,她还是第一次从林寒嘴里听到麻烦二字,以她小小的脑袋到现在为止还想不到到底是多大的麻烦能让林寒都很是在意了。
“又拍马屁,这个坏习惯可不能惯,不过这一次小姝儿可是说错了,真正让人觉得棘手的问题永远是小问题,还有别想着偷懒,越是聪明的人越会生出偷懒的想法,但是学习一道最忌讳的便是偷懒......好吧,你师父我是一个例外,但是你师父我也是寒窗苦读过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洛汐师娘......”林寒教育袁姝儿就有这一点不好,教人勤能补拙吧他自己就是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说不能懒吧,整个队伍中就没有一个比他还要懒的家伙。
完全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每到这个时候林寒就会把陈洛汐搬出来。
证明他曾经也是努力过的......“是.......”袁姝儿抿嘴偷笑,林寒和其他先生哪怕是她曾爷爷最大的区别就是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缺点,只是林寒越是这样袁姝儿越是觉得林寒的厉害,但是为什么厉害她却是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厉害了。
如果不厉害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来和她抢师父呢?
想到这里袁姝儿看向了缓步向她和林寒走来的张管事,连这么老的看上去和她曾爷爷都岁数差不多的人都三天两头的求教自己的师父,谁又能不说自己师父厉害?
只是一想到这么多人抢师父袁姝儿小小的心灵带着一抹小小的惆怅。
林寒并不知道袁姝儿此刻的想法,穆凌飞很少往他这里跑,反倒是穆凌飞从他这里得到答案后张管事就来这里的次数多了起来。
除了第一次是穆凌飞带来的,再往后就是一个人来请教林寒了。
而几番交流下来林寒也确定了张管事就是这么一个人,对自己业绩垫底有着深深的执念,但是对待自己的事业却又不是一般的上心,但是这样并不能证明对方没有问题当然也无法证明对方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的事情林寒却是不怎么关注,他关注的是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有问题,那么对方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老朽见过林侯......”张管事每一次出现都很是严肃甚至可以用刻板来形容了,好像他的行为不代表他自己而是代表着整个穆府,而在他的心中穆府比他自己的生命却是重要的多。
“您老无需多礼,可是又遇到了什么困惑?
我总感觉您老貌似被小飞那个小子摆了一道......”林寒挥了挥手说到,虽然怎么看麻衣老者的年纪都到了无需讲究这些规矩的地步了,但是对方总是一副穆府家仆的身份来见他,让林寒也是无可奈何的。
“规矩便是规矩,既然老朽承蒙家主大人看重自是不能辜负了一番厚望,事关穆府的利益,老朽不能有半点马虎,林侯之前曾说过黔中泉水适合酿酒,老朽怎敢不上心一二,还请林侯......”张管事有理有据,他完全无视了林寒的调侃,林寒能调侃穆凌飞是因为林寒是穆凌飞的大哥,他只是穆府的家仆又有什么资格和林寒平起平坐,林寒平易近人是林寒的事情给他脸,他却是不能顺杆儿爬,折了穆府的面子。
“张管事言重了,比较酒水的生意我也占着三成,史记中便有记载建元六年汉武帝令唐蒙出使南越国到了黔中地界喝到了一种构酱酒后将此酒带回长安,汉武帝喝了也说甘美之,其实吧那个地方水好同时地理位置气候什么的都是适合酿酒的,虽然道理我也懂,但是就算是说了张管事也听不懂,不过这种东西听懂听不懂都无所谓......”林寒并没有半点隐瞒,黔中那个地方他还是清楚的,后世的酒可是出了名的可以说美名远扬四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