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再看到她就有了不同的感觉,她的样子印在我的心上了。当然这个秘密一直保存到现在。冬天她穿风衣的样子很让我着迷,有时候会下课了也追着她去看。打雪仗的时候我会有意识护着她点,生怕她会被砸着。在小学,我从没好感过别的女生,可能人类在某一刻定位了一种情境叫专一吧。在物质很匮乏的年代,油然而生的对异性的那份好感让我觉得人活着就是最大的美好。

我当然不知道那样的想象是什么含义,我也不知道男女之间究竟还可以做些别的什么。我们家的十四寸电视是我上中学以后买的,自然更不知道有接吻一说。但喜欢就是那么回事情,该来的还是会来。

只可惜上初中时候我和小凤考上的是不同的学校,从此失去音讯。在六年之后,我组织过一次小学同学聚会。再见到她,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拉她一起参与组织活动,一起在聚会晚会上主持。那天一些男生都拉着她照相合影,于是我的相册里也留下了小凤青春勃发的美丽身影。她拉我一同去跳舞,可是我还不会跳,拉扯过程中,无意碰到了她的乳房,柔柔又硬硬的感觉,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知到,我眼光一度回避着她。后来她表演的曲目是那时最流行的歌曲《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歌声深情幽婉,很多人都听的如痴如醉。

同学聚会后好多年再没见过小凤,但很多时候也偶然会想起她,想起那个让她进入我梦里的细节。生活本身远比小说精彩,我所缺乏的只是能去表现的手段。生活只要还在继续,谁说生命里就一定不能演绎传奇呢。

身体变化

自从那次午睡有了对小凤的梦幻,我发觉了身上的一些变化。我的小鸡鸡有时候很胀疼,我不理解什么原因,又不敢问别人。在男厕所大伙一起撒尿的时候,我去看别的同学的鸡鸡,大多也没有什么不同啊,但有的调皮的同学居然可以把鸡鸡上边的皮子翻转过来,以致鸡鸡的整个头都露出来,这样看起来鸡鸡又是另一番模样,那细嫩的柱子似乎硬邦邦的。我在私下也尝试着想把鸡鸡的头露出来,但翻起来很疼,放弃了。

我感觉鸡鸡里边很胀很胀,就又尝试着翻弄。在皮子快翻转而鸡鸡头快伸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疼痛难忍。一种异味也在鼻子周围弥漫开来,我仔细查看,发觉卷起的皮下边有白色的污垢。我怕的要命,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啊。就拿着鸡鸡头往墙壁上去摩擦,鸡鸡头上边都有血丝了,我感觉要舒服点。我猜测那气味是白色污垢发出来的,就慢慢清理掉。完毕后就弄点水来清洗,弄得鸡鸡火辣辣疼。好在撒尿没什么问题,我也就没有告诉大人了。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差点弄出事来。拿鸡鸡头往墙壁上擦是特别愚蠢的行为,弄不好擦破了会留下永远的伤痕。好在我擦得不重,但也过了一个多月才完全恢复正常。其实现在知道了成年男子的鸡鸡都是能翻转过来的,平时也翻转着,这样那什么沟里就不留什么污垢,也就少那种气味。乌龟头的作用很奇妙,一往直前又能收能缩,运用自如就是一杆好枪。大人常说的命跟子指的就是男人的鸡鸡。鸡鸡的具体功用那时只知道是撒尿,多年以后才明白还可以做点别的什么。此是后话了,但当年保护命跟子的努力也没有白费。直到几年之后,我的那小头才能完全独自露出来透空气,值得庆贺啊。

身体别的变化还没有这样明显,但一天天长大,人想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上中学了,学校离得稍微远点,但玩还是最重要的主题。就连上学的路上也左蹦右跳的,不知道那来那么好的精力。上学路上要经过一段铁轨,那时候锻炼得可以在铁轨上飞奔。也拣家里的铁钉放铁轨上,火车一过,铁钉就变成了一把把的飞刀。

身上鸡鸡的上方有了细细的绒毛,大有加剧燎原之势,不明白所以。有次不小心撞见老爸上厕所,看到他那里乌黑一片,吓一跳,那鸡鸡粗大壮硕,鸡鸡头部整个暴露,我赶紧逃离。稍后暗自思忖,大人那里果然长了头发啊,小时那伙伴说的是对的。看来真相总让人倍感意外。

少年时候缺少性的教育,每个成长起来的孩子都是在独自摸索和探究着。我不知道别的孩子是不是和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其实熟悉和了解自己的身体并不是罪过,罪过的是我们的古老观念,是该放弃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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