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指不准还会假装不信,对外言说他这个兄长故意拿此事构陷司徒钊,不仅不会严惩于他,恐怕还会指责他这个当兄长的心胸狭隘,毫无兄弟情义。
这就是所谓的帝王权术。
许一闻言脸色难看,忍不住道:“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殿下可知道,您出事之后,朝中那些墙头草便纷纷倒向九皇子,而九皇子处处做出一副因您落崖而伤心至极的模样来,博得一副好名声,就连陛下也对他再三安抚。”
“他害了您,如今还踩着您上位,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说句粗俗的话,司徒钊简直就是当了biao子还立牌坊。
如果真是彼此算计,输了他们也是技不如人。
可偏偏司徒钊利用自己的恩人来算计仇敌,事后还惺惺作态。
许一简直从未见过比他还要恶心的人!
“当然不会这么便宜他。”
司徒宴眸色冷沉,“他既敢向我下手,自然要有承受我报复的准备,他想要置我于死地,得到那皇位,我偏不让他如意!”
若说之前他对那皇位还是可有可无。
如今司徒宴势在必得。
不为其他,只要能让司徒钊不高兴,他就高兴。
司徒宴对着许一道:“你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启程回京。”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