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玉衡几人的背影，张凡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朝李亮说道：“老李啊，哪儿有聚光卖？”
李亮懵比：“聚光灯，要这个干啥？”
张凡坏坏一笑：“当然是为这几个大兄弟准备的啊，晚上黑漆漆的有什么看头。”
听着很张凡的话，四周一群人瞪大了眼睛！
靠，聚光灯？
张凡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
有了聚光灯这玩意儿，王玉衡这群人就算是晚上跑！
这特么绝壁也是和白天没有任何区别啊！
而且，有了灯光的效果，这特么，更加引人入目啊！
“咳咳，张凡，聚光灯这些东西，能不能让我布置？这是我的专业，我想，一定能够让王玉衡他们满意的！”一个四眼汉子舔着舌头走了过来。
“我我我，还有我，还有我！”另外一汉子也是站了出来！
“还有我！”
顿时，二十多个人站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张凡也是有些懵比！
哈？专业的？这个可以有啊！
旋即，张凡笑了起来：“那就麻烦各位学长学姐啦，灯光什么的，你们去弄。银行卡号给我，我先给你们转十万块，效果一定要弄得棒棒的呀！”
“十万？”
四周一群人惊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字啊！
“用不了这么多，四五千就够了！”一人低声说道。
张凡摇了摇头：“这哪儿行，效果一定要超级炫酷！能够一眼吸引住人的眼光！最好，还有些bgm啊，烟花啊！嗯，就当弄mv那么弄，剩下的钱，就当是你们的幸苦费了！”
听着张凡的声音，四周一群人心中忽然有些发寒！
你妹哟，背景音乐？烟花？还弄shipin？
这他娘的是想把王玉衡这群人往死里整啊！
直播间，打脸团一群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哈哈哈，我就服团长，丫的，太坏了，简直坏到没边了！”
“十万大洋的灯光，烟花，那几个大兄弟是要出名的节奏啊！”
“丫的，何洋，特么的，晚上要记得给我们直播啊！要是你不直播，老子明天就你们清华揍你！”
“就是，一定要直播，一定要直播，一定要直播，重要的事儿说三遍！”
“好想摁下时光机的快进键啊，晚上，这他娘的还是上午啊，还有好久啊！”
“啊啊啊，我等不了啊！”
无数人哀嚎起来！
然而，他们心中也是无比期待王玉衡晚上穿着大裤衩奔跑的样子！
啧啧啧，清华就是牛叉啊，做什么事儿都有专业人员。
灯光师、音乐师、特效师、再来一个导演！
嘿嘿，晚上这会是一场大戏啊！
而李亮，黄三盛几人则是翻起了白眼。
张凡这个家伙，还真会玩啊！
不过下一刻，黄三盛的眸光，散发着精光落在画纸上，旋即，他对张凡说道：“小凡啊，你的这张画，送给我如何？”
“老黄啊，想要就那去呗，如果能卖钱，记得分我一半啊！”张凡嘿嘿直笑！
黄三盛鼻子一歪：“你这家伙，掉钱眼里了吗，卖什么卖，这可是你在清华第一幅话，纪念意义懂不懂！”
旋即，他朝李天龙喊道：“李天龙，去拿定型喷雾，把这幅画定型！”
“对了，你这是你的画，留下你的署名吧！”黄三盛说道。
张凡点了点，拿过素描笔，手腕微动。
顿时，三个大字落在了画上！
打脸张！
看着而这一幕，四周一群人鸦雀无声！
日，打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