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易的讥讽,乌衣中年不疾不徐说道。.“地魂符的珍贵,古某自然知晓。许先生勿急,听古某慢慢道来。还是那句话,交易交易,总要两厢情愿此才好。”
“先,古某要说的是,那座灵矿脉的价值,五十万灵石,只是预估,因为当时,整个矿脉,根本未能探查完毕,但大型灵矿脉已是确定无疑的了,所以,五十万灵石,只是最小估值。”
“其次,古某对幽暗禁地极为熟悉,有很多多年总结出的珍贵经验和诀窍,却是多少灵石都换不来的。只说一点,经古某多年摸索,掌握了一种五行灵矿脉的搜寻规律,你说这条经验,该值多少灵石。”
“最后,古某还精通各种采掘技巧,有古某加入,许先生你的灵矿采掘度,必定大大加快。另外,古某参加过十余次的幽暗禁地探险,有丰富的经验,可以备为顾问咨询。”
待听到五行灵矿脉时,许易眼睛忍不住就亮了,相比寻常的灵石,五行灵石也更为难得,价值也更高,若能采掘到,正是天大喜事。
但冲这一条,姓古的要地魂符,还真不过分。
他心下实在已被乌衣中年说动,暗暗打定主意,若届时,真的事成,他大不了,冲秦长老开一次口,一枚地魂符料来不难。
只是,他向来谨慎,心念一动,大手探出,一把拿住乌衣中年的大椎穴,舌绽春雷,“姓古的,陈家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自赚我!”
喝声放出,他的感知也随之放大到极致,锁定乌衣中年。
却见乌衣中年先是懵懂,继而大怒,“莫非你要动强!姓古的若是皱下眉头,便算你生的。”随即,破口大骂“老俞误我。”
许易松了乌衣中年,深深一鞠,“古先生莫怪,适才不过是许某相试尔,实在是许某仇家太多,不得不谨慎。”
许易生性谨慎,乌衣中年的到来,虽说有老俞作背景,颇有点顺理成章的意思,却也由不得他不防。
毕竟,除了老俞外,陈家人当也知晓他和老俞的交易,若这姓古的是陈家人派来算计他的,弄不好便要翻船。
故而,许易必须先试他一试。
许易试验的法门,看着简单滑稽,有感知体察入微,实则是万无一失。
若乌衣中年真心怀鬼胎,便再是老谋深算,突如其来之下,也定会心摇神驰,稍稍慌张,自然也就瞒不过许易入微的感知。
显然,适才的试探,乌衣中年完美过关。
“哈哈,难怪老俞说,千万别对你耍心眼,否则只会自食其果。许先生小心谨慎,令古某佩服。”
乌衣中年哈哈大笑,“如此才是成事之人,否则该轮着古某不放心了。”
的确,这回买卖,可以说他是和许易合伙做。
非要见着收益后,他才能盈利,若是合伙人是个草包,他就得背着血本无归的风险。
所以,许易相试,他不怒反喜。
许易笑道,“古先生海量汪涵,许某佩服。事已至此,咱们这桩买卖,可算是谈成了?”
“合作愉快!”
乌衣中年抱拳道。
许易亦抱拳,“合作愉快。可要立下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