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壑下的凉风镇鬼雾缭绕,寒风飒飒,阴气逼人。
一个身材窈窕纤柔,背着桃木剑的白衣少女走过夜间的小镇,夜深人静,天地寂寥如死。她明眸皓齿,身段曼妙,容颜清美到了极致。陋巷之中偶有打更之声乍然响起,梆子声凄厉,可是大街上空空荡荡,却看不到一个大更之人。
白衣少女身前有一枚点燃的火,那是符箓燃成的鬼火,据说可以指引黄泉的路。
她跟着鬼火前进,面若冰霜。指间却已然夹住了几张金色符纸,随时准备出手降妖除魔。她很自信,一个小小的镇头,不可能有鬼怪可以强过自己,因为她是全天下最强的捉鬼师。
偶然陋巷中有大风铺面,撩起她淡紫色的长发,星光照拂之下,长发浮着莹莹辉光,仿佛是同样镶嵌在夜色里的一片明艳星空。
小镇不大,她很快走到了小镇的中央,幽木长廊之后,那是一片清浅的荷塘。荷塘之中有五朵莲花,冰清玉洁,婷婷绽放,无幽香却自是皎洁。
月影当空,水色幽幽,那莲花花瓣被照得透彻,似冷玉雕琢,清白更胜秋水。只是池塘很大,莲花却只开了寥寥五朵,显得有些孤单。
白衣少女蹙起了眉头,她看着莲花,总觉得心中有几分熟稔,似曾相识一般,却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就在那迟疑的一刹那,天地骤然昏暗,少女猛然抬头,恰好望见方才还万里无云的夜空忽然有一片阴云乘风而来,遮蔽明月,连漫天星光都被刹那吞噬。
少女衣袂飞扬,一瞬间如临大敌。随手甩出三张淡金色的符箓,周遭一下子被点亮了,灼热的光线犹如熔金,照得她面如金纸。
火光点亮的视线之中,哪里还有小镇荷塘,这里分明就是一块荒凉的坟地。
一股阴煞之气从背后袭来,寒风透骨凉彻脊梁,少女双手捏符猛然回身,一个面容枯瘦的黑色僵尸就在她身后一尺,空洞而发着幽幽蓝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不知何时,少女背后的桃木剑已然消失,周遭忽然响起了丁铃当啷的声音,其间夹杂着厉鬼哀啸撕破耳膜。
阴物的等级由它瞳孔的颜色划分。以绿,蓝,红,白依次分级,而以金黄瞳色为鬼中至尊。这一只蓝色瞳孔的小鬼哪里需要她废多大力气。
「斩去!」少女轻喝一声,木剑陡然出现,一下子将那阴物拦腰斩断。
符箓绕着周身点燃,明黄色的火光吞吐不停。
眼前那干尸的眼睛扭曲着寂灭,少女伸手将其一把推开,如击朽木,周扫那些空坟上的土忽然松动了,坟顶碎石零零滚下,周遭邪气陡升,一只只干枯得可见白骨的手臂带着腐肉扒开坟头的碎土,纷纷涌出。那些鬼物有的是未下葬许久的稚童,有的只剩下一具干巴巴的骨头,有的骨架弯曲畸形,有的依旧如人般摇晃行走。
白衣少女望着那些泛着绿光的瞳孔,眼神轻蔑。冷笑道:「蝼蚁。」
桃木剑金光大盛,一路斩去,朽木折裂的声音响彻夜色,无数尸鬼应声倒地,样貌惨然。那些坟前的石碑之上,裂纹生出,许多石碑皆支离破碎,碑文渗出鲜血。
白衣少女收拾完那些小鬼之后极其熟稔地掐了一个诀,青紫色的火焰燃烧四野,焚尽污秽。
样貌堪称世间绝代风华的少女对着前方轻轻吹了口气,秽气烟消云散,那种压抑的气氛陡然而过,四周风水清明。她无声地笑了笑。
「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妖物作祟,原来只是一些未成气候的阴物小模小样的障眼法罢了。」
少女负剑离开,有些失落。月光落下,照在她如雪白衣上,清丽绝伦。
忽然之间,少女觉得哪里不太对。方才那强大到遮蔽星月的妖气只是这些小阴物发出来的么?不可能!
异变陡生。
一道白光坠下,如白虹凿地,声势骇人。白衣少女神色一禀,御剑而上,砰然一声撞碎白光。一具通体雪白的尸骨与她四目相对,那尸骨的瞳孔也发着耀眼的雪亮白光。
白色瞳孔。果然不简单。
可是少女依旧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死在她桃木剑下的白瞳鬼王早已不是少数,所以她是令天下阴物都闻风丧胆的第一捉妖人。也是号称三大世界最完美的少女。
白瞳鬼王开始说话,他说话有些僵硬,似是许久没有开口。
「你就是那个人?」鬼王看着少女那仿佛穷尽想象力般美丽的躯体,瞳孔之中白光更盛。
少女傲然点头:「你的运气很不好。」
白瞳鬼王身子骨泛着金色的光,作出一副要猛然扑击的架势。
这个架势在少女眼中破绽百出,她确信,只要下一个两者交手,她一剑便能击败对方。
只听嗖得一声,一道白光竟然向反方向激射出去,白瞳鬼王竟然想要逃离!
少女面若冰霜,她衣衫轻轻一振,身子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白瞳鬼王满脸骇然,他发现少女竟然不知何时与自己并肩而行。
咔擦一声。鬼王的脊梁骨被桃木剑瞬间折断,整个身子一下子断成了极其夸张的两节。
少女尚不罢休,无数符箓乘胜追击,封住了它的七窍,青烟嘶嘶冒出,似是猛烈灼烧,鬼王坚固的身子竟然一下子被侵蚀腐烂,那些骨骼被蒸发成了脓水。
少女连斩了十多剑之后对着它的眉心猛然一剑,凌空而下,带着它的身子长长拖曳,一下子将其钉到了地上。鬼王瞳孔明暗数次之后彻底熄灭。
桃木剑拔出,一道离火涤过剑身,洗去污秽。少女负剑而行,所过之处,剑身凌乱切斩,将那些阴气斩成云烟。
剑收至身前,魅影流光,行云流水,少女轻盈曼步,似谪仙行走人间。风姿倾城。
只是她觉得有些寂寞,或许举世无敌总也如此。
只是下一个刹那,少女淡紫色的长发凌空起舞,仿佛有风自足下升起,向上猛然攀升,她长发纷扬,露出了天鹅般雪白的脖颈。
一股巨大的危险临近,她想要抽身逃离,身子在一刹那连续变幻了三千六百余次,可是她依旧在原地。周遭毫无邪气,但是与生俱来的警觉让她有种置身深渊的感觉。
砰!
不知何处来的一拳,一下子击打在她小腹上,少女吃痛,身子倒飞而去,足尖却死死勾着地面,一路犁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少女横剑胸前,白衣向身后飘飞,只是一向冰霜般沉静的她忽然面色大变。
她发现自己体内的法力竟然莫名其妙地一干二净了!
她心中大骇,自己早已道法大成,一身修为磅礴得无边无际,为何此刻……
为等她多想,那坟地之上浮现出一具白色的枯骨,枯骨之上,瞳孔之中,泛着金色的光。那种金光极其浓郁,就像是滚烫的金水,也像是双目之中蕴含着烈阳。
「你究竟是谁?」少女已经保持横剑的姿势。她虽然此刻莫名其妙地法力全无,但是绝不可以让它看出自己面临的窘境。
她横着剑,抿着唇,依旧是盛气凌人,眉目如画。
只是她此刻极其紧张,手心之中尽是汗水。
那具金瞳枯骨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么?」
少女蹙眉道:「阴怪鬼物,遇则斩之。记得作甚?」
金瞳枯骨道:「那日在红日峰顶,我可是差点破了你的处女身子,你这都不记得了么?」
白衣少女面色大惊。
「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不可能!」
一刹那,她心神失守。金瞳枯骨一下子来到她的身前。只听啪得一声,桃木剑被他随手拍飞。少女娇呼一声,身子踉跄后退。
骤然失去了法力,此刻的她面对一个金瞳鬼王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么?
阴风铺面。她只觉得腰肢一紧,低头一看,一只没有了血肉的白色枯骨箍紧了自己的腰肢。
「滚!」少女厉声道。
金瞳鬼王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我想看看,号称这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的身子到底是怎么样的。」
那枯骨竟然一下子将少女拦在了怀里,少女丰盈的胸部一下子贴上了那干硬的骨架上,她心中大惊,一种无力感和绝望感瞬间吞没了她。
啪!少女被金瞳鬼王一下子按在了地上,毓秀玲珑的身段轻轻扭动,绝美的容颜上依旧布满冰霜,只是更多的是羞恼之意。
金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她。
「夏仙师。别来无恙啊。高高在上的你此刻被我按下身下,感觉如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成为我胯下的奴隶。怎么?你害怕了?平日里你斩妖除魔不是潇洒得很么,天下谁人不想得你夏仙师的青睐呢?」
金色鬼王哈哈大笑。少女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她的精神依然紧绷着,平日里凶险的境地又不是没有堕入过,只是最后她都化险为夷。这一次她相信自己同样可以。
金瞳鬼王大笑道:「夏浅斟,你号称天底下最强大最美貌的女子,今天,我要让整座天下看看。他们的女神是如何被我贱淫得死去活来的!」
只听嘶啦一声,白衣少女胸前的衣衫应声而裂,淡紫色的胸衣也顷刻碎如蝴蝶,丰腴而雪白的胸乳如同小兔子般一下子弹了出来,峰顶的两颗乳豆颤颤巍巍,被寒风一吹顷刻坚硬了几分。
夏浅斟抿着嘴唇,神色痛苦。自修道以来,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谁见到她不是用看仙子看女神的表情,同样,她也是高高在上,是众人心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绝尘仙子。
而此刻她竟敢被一个魔头撕开了衣服,从不示人的傲人胸脯此刻也都暴露了出来。
此刻的身子被牢牢地禁锢住,她干脆不看不听,闭上美眸,仍由对方施为。
忽然她感到下体一凉,自己白色的长裙似乎被掀起了。一股阴森僧的感觉顺着自己的小腿一路来到了大腿之上。鬼王竟然一反常态,极其温柔滴抚摸着夏浅斟笔挺修长的玉足,那长裙被他指尖轻轻一划便轻轻撕裂,向着两边划去,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长腿。
鬼王金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那如美玉雕成的玉足,雪白的长袜被他一点点地褪去,那玲珑的小脚显露出来,鬼王干枯的十指轻轻地拨动起了她玲珑的足趾,那足心微粉的嫩肉仿佛吹弹可破,鬼王轻轻抓捏足掌,夏浅斟的足趾便不由自主地微微蜷缩,玉足想要缩回躲避,却根本没有躲避的空间。
他的手玩弄了一番夏浅斟的美足之后,顺着弯曲的足弓一路向上滑动,那小腿肌理细嫩,呈现出珍珠般的颜色,夏浅斟闭着美眸,身子微颤,她只觉得玉足微麻,脚心微痒,并没有太多不适,虽然她有预感稍后会遇到何等凌辱,但是她有信心可以承受。
夏浅斟忽然娇呼了一声,她的身子被整个地抬起。她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忽然看见四周的空间中浮现出了许多面水磨般的镜子,她心中骇然,俏颜变色。
鬼王微笑道:「不用多想了,这就是山河观象镜,这四面镜子可以让四座天下的所有人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夏浅斟心中羞恼至极,若是让全天下都看到自己这般模样,那今后……
她俏脸晕红,愤怒地瞪着鬼王,眼神直欲杀人。
鬼王幽幽道:「那就让四座天下都看看,你们的圣女大人是如何成为我胯下的淫奴的!」
「你休想!」夏浅斟贝齿紧咬,一拳锤到了他的胸口。
但是这只是寻常女子的一拳罢了,绵软无力,鬼王轻轻弹开她的手,重新压住了她的身子。他干枯的手掌在这清贵至极的伊人身上不停游走,此刻天下最尊贵的圣女,四座天下最强的捉妖人,不过是他掌间翻覆的玩物。
「嗯……」夏浅斟檀口微张。她能感觉到有只手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摸动着,自己娇嫩的翘臀,丝缎般绸滑的肌肤都被他肆意地轻薄抓捏,最后他的手徘徊在自己丰满柔嫩的乳房之上,手指按压揉搓,那峰顶的一颗蓓蕾不受自己控制地坚挺了起来。
她呼吸情不自禁地微微急促,但是脸上依然冷冰冰的模样。
「怎么样?我弄得你还舒服么?」他的十指上释放着丝丝地电流,对着她的乳头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反复如此之后,她的身子也不由随着他的动作而抽搐,胸口那深红色的蓓蕾也坚挺得像是小豆子一样。
「我一定会杀了你。」夏浅斟清冷道。
鬼王仰天大笑。忽然啪得一声,夏浅斟发出一记哀吟。她美眸半张,恰好看见他的右掌再次对着自己的玉峰狠狠甩来,啪的一声脆响,乳浪颤动,夏浅斟发出了一声惊痛的哀吟,鬼王丝毫没有罢休,对着她玉嫩的双乳不停滴甩着巴掌。
啪啪啪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响起,她娇嫩丰挺的玉乳被甩得左右摇晃,一片淫糜的绯色。夏浅斟脸色随之潮红,她吐气如兰,虽然乳房吃痛,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燥热了起来。
鬼王眯起了眼睛,嘴角咧开,方才的拍打之中,他本就夹杂了很多古怪的东西进去,那些东西犹如蚂蚁一样啃咬她的心神,侵蚀她的清明。
啪啪啪啪啪!鬼王连连掌掴着那玉峰,乳浪翻滚如潮,被打得左摇右晃,风景旖旎。他停下手捏了捏她坚硬的乳头,少女啊得一声叫了出来,他捏得很是用力,还不能捻动摩挲,此刻夏浅斟不过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哪里经得住。她脑袋后仰,嘴巴巴掌,一头淡紫色的长发自然地流泻下去,身子也随之弓起,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这就受不了了?」鬼王呵呵淫笑:「什么天下第一的仙子,我看不过徒有虚名。」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张完美而圣洁的脸蛋,另一只手握住玉峰不停地挤压揉弄,使得那本就被打得微红的玉乳不停地变化着夸张的形状,指缝间美肉溢出,滑腻无双。
夏浅斟身子一震。她的足尖忽然离地,原来是鬼王将她一下子提了起来。只听砰得一声,这位圣洁无双的少女被毫不怜惜地仍在了地上,她趴在地上,神情痛苦,挣扎着正要起身,腰肢忽一受力,只觉得身体被人一下子拉了过去。
鬼王揽着她的腰肢,让她跪趴在地上,娇臀翘起,此刻少女白衣如雪,这本该如同母狗跪趴的姿势,此刻看来竟如白鹿饮水。鬼王望着那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妙曲线,笑容险恶。
后摆的裙襟被掀开,洁白光滑的娇臀套在一条丝薄的亵裤之中,极力彰显着圆润与丰满,透过丝薄的亵裤,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因为阴影而隐藏在幽黑之间的神秘禁地。
鬼王的手轻抚着她的柔嫩娇臀,轻拍两下,弹性惊人。夏浅斟挣扎着想要起身,鬼王重重拍了一击她的屁股,在洁白的臀瓣上留下了淫糜而绯红的巴掌印。夏浅斟想要伸手去阻挡,被他一下子制住,反手按在了她的腰间。
丝薄的亵裤被指间一勾便轻易撕破,她的下身再也没有遮拦,那美妙的丘壑山峦俯瞰之下尽收眼底。
「夏仙师的身子保养得真好,千挑万挑也挑不出一点点瑕疵啊。」
他锐利的指间轻轻滑过她的娇臀,似乎只要他再多用一份力,就可以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留下创伤。
「你闭嘴!」夏浅斟不再多虑,就当这具身子不是自己的便是了。
人生何处不修行?她干脆把这个当做一种苦修。
但是很快她好不容易营造起的心境便再次破灭,只见鬼王掰开了她柔软的臀瓣,尽情观赏着那臀瓣之间的绝美景致,夏浅斟浑身污垢,冰清玉洁,即使是后庭也是粉嫩微红。被掰开臀瓣的一刹那,她瞬间想到这一幕会被全天下的人看到。
自己曾经的朋友敌人,那些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那些把自己当做的信仰的教徒们。
自己最耻辱最羞人的一面,他们都能尽收眼底。
念及至此,她如何能平静。身体上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翻涌而至,那只手竟然冰凉凉地刮擦过自己后庭的纹路,后穴不由抽搐紧缩,她蜂腰扭动,有些抗拒。
「你放开我!」夏浅斟用尽全力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禁锢,可是她的扭动却只能给这个魔鬼徒增一些情调。
丑陋的魔鬼和高高在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夏浅斟神色痛苦,虽然她道心艰深,可以承受许多别人不能承受之痛。但是在四大世界面前被肆意凌辱,自己的心中滔天的怒火便是难以扑灭的烈焰。
鬼王伸出手指往空中转了一拳,那手指之上竟然就带着些盈盈的水色,他将这些露水涂抹在了夏浅斟的后庭出,夏浅斟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身体一僵。果不其然,那枯瘦的手指冲破了后庭紧致的束缚,一点点向里面缓慢地进行推进。
手指刮擦过肠壁,惹得夏浅斟眉头随之紧紧蹙起,神色痛苦,奈何她身子被牢牢锁住,难以动弹丝毫。她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收紧,后庭随之一紧,更是死死地缠住了他的手指。鬼王一时难以寸进,他也不气恼,犹如研磨一般缓缓转动手指,一点点地开垦着那从未有人触及的密境。
「不想被插屁眼的话就自己松开。」
鬼王拍了拍她的屁股威胁道。
夏浅斟嘴硬道:「要杀要剐随你,何必问我。」
话虽如此,她的后庭却松了下来。鬼王无声冷笑,手指一勾,勾住了肠壁,夏浅斟哀吟一声,臀腰随着她手的幅度向上摆起。
此刻她的屁股已经翘到了一个极其惊人的弧度。若不是她身子的柔韧性极好,绝对无法做到这般。
鬼王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颤抖着的天下第一美人,神色冷峻,他的手指肆意捣弄得夏浅斟的菊穴,那干涩的后庭之中竟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他忽然抽出了手,大肆拍打起她的屁股。
啪啪啪的拍打声响彻了四个世界。她当着四个世界所有人的面被按在地上肆意蹂躏着。
片刻之后,她目光有些迷离,身子也渐渐泛起潮红。鬼王为了这一天早已准备多时,各种绝禁的秘药都混杂其间,一个毫无法力的女子,任你容貌倾国倾城,任你名声震动天下,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你停下!」夏浅斟扭动着娇臀想要躲避他的拍打。不知为何,疼痛感渐渐消失,一种酸麻的奇痒感觉嘶咬着心神。那处子紧闭的幽穴竟然缓缓地松开,琼脂玉露一点点地渗透流出,顺着大腿滑下。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我看不过是一个喜欢被淫辱虐待的贱人。」
鬼王脸上闪过狰狞的神色。他看着这具足以倾倒众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一下子扑了上去。那些奇淫怪毒撕咬着她的心神,她只是嘤咛一声,对于突如其来的暴行毫无反抗之力。
鬼王的双手离开了她的娇乳和翘臀,转而直接按住了她的玉璧,身子欺压而上,少女的淡淡的体香扑面,惹得人心神俱醉。
他直接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最私密的幽静之地显露于所有人面前,他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他要拥有她的身子她的心灵,让她永永远远地记得自己,都会在心里留下一片难以抹去的阴影。
他手指拨开了那两片花瓣,下身粗大的阳具对准了蜜水横流的穴道口,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前戏,他手指忽然用力按了一下阴蒂,随后阳具猛然插入,毫不拖泥带水。
那势大力沉一击直接贯穿而下。夏浅斟美目圆瞪,身子骤然痉挛,如珍珠般串起的足趾猛然向内蜷缩,她脖颈仰起,紫色的长发自耳前垂下,随着她螓首摆动肆意而舞,而插入身下的那根肉棒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进进出出,玉蚌翻飞,淫水四溅。
鬼王瞳孔之中金光暴涨。他厉声怒骂。
「夏仙师?为什么你不是处子了?谁夺走了你的第一次!说!」
鬼王毫不怜香惜玉地拼命抽插,犹如处子般紧致的穴道哪里能够他这样要命的抽插,无论夏浅斟再好的守心能力都被插得美目翻白,娇啼不止。极其好听的呻吟声荡人心魄,仿佛要酥化了一般。
鬼王忽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夏浅斟娇躯一顿,大口喘息,本就潮红的面色愈发含媚。
未等她心中不解,那鬼王便伸出了拇指按在了后庭后用力按压揉捏,他桀桀怪笑道:「快说,究竟是谁掰了你的腿插了你的处子之穴,如果不说,本王可就要为你的屁眼破一破处了。」
夏浅斟心中一惊,稍一犹豫之后她回答道:「是……是我法术初成的时候,降妖之际遇到了一个小鬼……当时中了小鬼的暗算就……」
「哼!」鬼王重重冷笑,对着那粉嫩娇臀挥掌便是一巴掌。
夏浅斟轻轻娇吟了一声,转而身下那肉棒再次猛烈得抽动了起来,她娇躯瘫软,被肏得连连呻吟,浪叫出声。
而周遭的环境似乎是有了什么变化,夏浅斟分神看了一眼四周,四周的坟地之上升腾起了一缕又一缕的暗黑色邪气,那些邪气萦绕而起,纠结成团,化作了一只又一只的绿瞳小鬼。
那些小鬼死死地盯着夏浅斟,像是看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夏浅斟心中发怵,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鬼王的大手放在她柔软的屁股上,一边揉捏一边呵呵冷笑。「来啊,小的们,一起来尝尝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仙子的味道。」
言罢,他加大力度飞速抽插了起来,夏浅斟的意识都被肏得一片模糊,而隐隐约约之间,她眸角的余光瞥见那些鬼物向着自己缓缓而来,她心中绝望而悲恸,但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又将自己淹没抛起。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被变幻了许多的姿势,一只又一只枯瘦的小手按上了自己的乳房,娇臀,俏脸,抚摸蹂躏过自己的每一寸雪腻肌肤,而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在四大世界的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些最不入流的小鬼玩弄得兴起,高潮,玩弄得淫水横流,再无一点仙子的高贵气质。
在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精液,高潮了多少次之后,夏浅斟终于昏厥了过去。她绝美的脸上布满了斑斑的精液,望上去白浊一片。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口中很是不适应。唔唔地叫了两声之后,她美目圆瞪,发现自己的口中竟然含着一根巨大的肉棒。肉棒的主人自然便是鬼王。
鬼王坐在一张古老的座椅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悠悠转醒的她,而王座两侧士兵排兵布列,那些都是鬼兵,鬼兵们无一例外地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光贪婪而可憎。
鬼王看着身下这位含着巨屌的无上仙子,垂下了两根手指,傲然道:「夏浅斟,你现在有两条路作为选择,一是永远做我的傀儡,为我杀人卖命,为我吞精含屌,以后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成为我胯下下贱的女奴。」
鬼王收起了一根手指,缓缓道:「二是,被我这些下属死去活来地狂操整整三年,然后带着你那下贱的身子去死。」
闻言,周遭的小鬼们纷纷蠢蠢欲动,兵戈撞击的声响梦魇般在夏浅斟的脑海中响起,身子被肆意开发调教的她甚至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曾是天上地下最清贵的女神。
她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鬼王,鬼王将大屌从她口中抽出,问道:「你可以做选择了么?」
夏浅斟目光已然有些浑浊。鬼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仿佛一切都胜券在握。
夏浅斟缓缓开口,却面带微笑:「让我去死吧。」
鬼王神色大骇,他震惊得哑口无言,「你……你怎么能?哈哈哈,好,那我成全你!来人啊!给这位夏仙师掰腿玩穴,谁要是能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我封他为白瞳鬼王!」
夏浅斟缓缓垂下了头,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可是周围却一片死寂。那些鬼兵却犹如真正地死去了一般,杵着兵刃没有动弹。鬼王坐在王座之上,而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忽然石化了一般。
夏浅斟轻轻蹙眉,未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周围的场景便分崩离析。
她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