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溪道:「这些都不过是假的,少拿这些话来羞辱我。」
林玄言笑道:「刚刚我说什麽来着?家法处置啊。」
季婵溪自然能猜到他要做什麽,怒道:「你敢?」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坠,脸一下子朝向了地面,长发散落下去。而林玄言坐在试道大会道场的边缘,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从按着她的后背,从她的后背一直轻轻按揉,缓缓按到了腰间。
林玄言问:「这幕场景是不是有些似曾相识?」
季婵溪被他按在大腿上,娇美玲珑的身体曲线和那露出的白暂小腿自然被他尽收眼底,被自己曾视为宿敌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地制在身下,还是在万众瞩目的情形里,虽明知是幻境,她身子依旧微微发抖。
林玄言轻轻按揉着她腰臀之间的位置,感受着她娇躯的微微颤抖,便轻轻勾扯了一下她束腰的系带,问道:「季大小姐也有害怕的时候?」
季婵溪蹙眉道:「要打就打,哪来这麽多废话?」
林玄言果然就没有废话,他手高高扬起,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啪啪声,清脆的拍打声随着少女被打得不停晃动的臀肉一并响起,林玄言左右开弓,如暴雨洗刷城门一般的势态在少女的翘臀上拍着巴掌。
突如其来的拍打伴随着痛感和羞辱袭来,惹得季婵溪娇躯如花枝乱颤,哼哼的痛吟声卡在喉咙口,她微微摩挲着小腿,消释着痛感,纤细的柳眉紧紧地蹙着,樱红的嘴唇抿成了线,半张半闭的眸子里尽是羞恼,长长的睫毛随着身子被羞辱也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
黑色的绵裙紧紧熨帖着挺翘的娇臀,棉布被打得不停褶皱着,季婵溪的身子有些微热,天光落下,照得她后颈肤光胜雪。
林玄言一边惩罚还不忘言语羞辱:「小姑娘就要懂事听话,不然会被打屁股的。」
「你闭嘴!」
啪!
又一巴掌落下,季婵溪嗯哼了一声,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
她此刻境界被林玄言尽数压制,就宛如一个真正身娇体弱的绝美少女,对于他的羞辱更是没有反抗的力量。
对于那一巴掌一巴掌的羞辱,只能由着她柔软挺翘的娇臀自己承受着,躲无可躲。
啪!啪!啪!
林玄言又连扇了三巴掌,季婵溪的娇臀极其弹手,隔着黑裙乱颤的臀肉更是养眼至极,一想到她三年里清冷嚣张的模样,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更是让他喜不自胜。
他揉了揉季婵溪被训诫的嫩肉,手掌覆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玩味道:「对我认错求饶,兴许我会放过你。」
季婵溪咬牙道:「休养,有本事打服我啊!」
林玄言气笑了,道:「你还真喜欢被打啊?」
季婵溪自知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更加羞恼,用小腿向上踢着想将那双可恶的手赶跑。
林玄言见她已有些病急乱投医了,便按住了她的小腿,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向上滑动,一直滑动到裙摆柔柔的边缘,那覆到膝盖的裙摆蹭着皮肤有些微痒,他捏着黑裙一角,轻轻向上抬起了些,那些旖旎风光便被黑裙笼罩在其中。
林玄言轻轻呵了口气,便有大风吹来,呼呼地向裙摆中灌进去,季婵溪的裙摆被吹得高高鼓起,凉凉的风在她的大腿与翘臀之间来回徘徊打转,那火热的娇臀被凉风一吹,刺激得少女浑身颤抖,两腿不自觉地夹更紧了些。
「乖乖求饶,求我放过你。」林玄言拍了拍她的后背,继续威逼道。
他无比期待着这个骄傲的少女对着他说我错了,饶了我这一类的话。
只是季婵溪依然坚定,她双手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身子,胸半贴在地面上,乳肉被挤压得向着领口外溢开。
「嗯啊……」季婵溪忽然惊呼一声,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林玄言。
原来方才林玄言捏起她的裙摆一卷,直接卷到了腰间,那被打得火红的娇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那雪白臀肉上每一道历历分明的掌痕都似在宣布着耻辱。
林玄言见她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更激起了征服欲,啪得一巴掌又落了下去,没有了黑裙的遮挡,翻滚的细细臀浪旖旎地呈现眼前,那些红痕在季婵溪雪白肌肤的肌肤上显得更加惹眼,让林玄言这个「凶手」都不禁生了许多怜惜之意。
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珍珠乱落一般的拍打,林玄言好似在敲着一张精美的鼓,忽重忽轻的拍打惹得少女娇躯颤抖。
「嗯……嗯哼……啊……早知道……嗯……我昨天就把你戳死算了。」季婵溪吃痛地扭着身子,愤恨道。
林玄言欣赏着她痛苦而美妙的呻吟声,又落了一巴掌。
「季姑娘现在才后悔,太晚了。」他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耀武扬威地将手伸到她面前,问道:「要不要我再用手帮你盖几个章?」
听着这话季婵溪更加气恼,想到自己被他像小孩子一样按着打屁股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她眼眶中甚至氤氲上了些水汽,那凶巴巴的脸却似要哭出来一样,林玄言都看的一阵心疼。
「你不就会仗势欺人?有本事等我到了通圣我们再打。」
「到了通圣再被打屁股可更丢人啊。」说道这里他忽然想起了裴语涵,神色不自觉黯淡了几分。
季婵溪忽然狠狠瞪着他,像发疯的小猫一样,「你把我裙子都扒了就只打我屁股?」
林玄言怔住了,他看着发丝淩乱的少女,少女也盯着他,凶道:「有本事你今天把我上了,不然你就是怂包。」
林玄言从震惊之中缓过了些,却还不知道怎麽言语。
季婵溪冷笑道:「不敢是嘛?怕陆宫主生气?你们男人不都喜欢三妻四妾吗,怎麽事到临头就没胆子了?」
林玄言不知道怎麽接话,季婵溪便继续道:「就算我现在扒光了在你面前,你也什麽都不敢做,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几年过去了,你还是没一点长进。」
林玄言错愕之际,季婵溪猛然起身,身子前倾,她一扯自己已经宽松的罗裙衣带,那黑色的裙衫如夜色中的瀑布般贴着柔滑优美的胴体滑落,雪白丰嫩的玉峰如小兔子一般弹出,那衣裳内竟是不着寸缕。
季婵溪双腿分开着跪在他的身前,黑裙滑落堆叠在她的脚边,少女发育姣好的诱人曲线赤裸裸地呈现在视野里。
她嘴唇褪了些血色,犹如淡色的花,她抿了抿唇,身子直接向着林玄言倾去,将不知所以的林玄言直接扑倒在地上。
林玄言心想难道这些日子里季大小姐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愫,此刻便想借着这个机会与自己行鱼水之欢。方才惩罚她的时候,他的情欲也被少女娇俏清冷的容颜配着那臀肉拍打和细声细气的呻吟声撩得汹涌,更何况此刻少女衣衫徐落,跪脱罗裙,这种举动冲击着视觉,即使是神仙也做不到坐怀不乱吧。
正当林玄言胡思乱想之际,季婵溪已压了上来,林玄言不知该推拒还是该顺水推舟之时,一个拳头照着自己的脸迎面打来。
无数秋风缭绕在少女的身侧,将她的长发高高吹起,狂乱得好似妖魔。
「去死。」少女愤恨地挥舞拳头,一拳将他向着地底砸去。
幻境轰然塌陷。
试道大会的高台分崩离析,林玄言的身影向下坠去。恢复境界的季婵溪不依不饶,俯冲而下,一拳接着一拳,雨点般遭落在他的周身,林玄言痛哼一声,才知道自己是上当受骗了,这狡猾的小姑娘哪是要来与自己欢爱,她不过是要趁着自己不备,一举击碎自己创造的幻境。
砰然一声间,林玄言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季婵溪如飞鹰扑兔一般落下,一拳蕴蓄天光,拳尖上大放光明,林玄言此刻将境界压在化境,未必可以接下这势如破竹的致胜一拳。
林玄言气恼地看着她,冷笑道:「季大小姐真是好算计,只是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季婵溪当然不会理会他的问话,他话音才落,那一拳便逼仄到了面门之上。
风声席卷,赤着身子的少女从天而落,炙热的拳意灼烧得耀目。
林玄言看着那具雪白诱人的胴体和在瞳孔中极速放大的拳意,自问自答道:「举头三尺有神灵。」
话音一落,便闻铮然一声,有剑气自长空直坠,分化作了千丝万缕,落入雨线,猛然笼罩住季婵溪的周身。
那一往无前的拳头停在了林玄言眉心前的一寸,拳劲犹未力竭,扑面而去。
风声如刀,擦着他的面颊向后抛滚去。
他鬓发乱散,衣衫开裂,脸色发白。
可那拳终于是停住了,停住了一寸。
刚刚好一寸,好远的一寸。
周围的景色倒退而去。他们又回到了那小房间中。
季婵溪虚弱地望着他,神色认真道:「你输了。」
林玄言默默点了点头,因为最后关头,他动用了通圣境界的力量,违反了约定。只是他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挑眉道:
「输了又怎麽样?输了就不能揍你了?」
他一下子拎起了季婵溪,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一副饿狼见羊的表情。
季婵溪见他耍赖,更加恼怒,却还是压抑了怒火,故作认真道:「我错了,饶了我吧。」
看着季婵溪一本正经地说出这句话,林玄言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生气了,「手段用尽了就知道求饶了?今天不把你小屁股打烂你休想走。」
「啊!」
季婵溪娇呼一声,娇躯已经被林玄言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一直等到陆嘉静醒来的时候,林玄言已经坐在她的床边等候了,而季婵溪则站在林玄言身边,微微低着头,头发有些乱,神色竟……有些乖巧。
「陆姐姐醒了?我帮你锤锤背。」季婵溪轻笑着帮陆嘉静揉起了肩膀。
对于季婵溪忽然的乖巧懂事,陆嘉静一时有些不适应,她自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麽,也不知道骄傲的少女最终还是在林玄言的惩罚调教下妥协了,甚至签下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陆嘉静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脸,问:「身子可有异样和不适?」
林玄言笑道:「没什麽区别,只是不如以前那般锋利了。」
陆嘉静眉目舒展,微笑道:「那就好,好几次我都以为你要出事了。」
林玄言由衷道:「谢谢静儿和季姑娘一直的照顾了。」
季婵溪脸色阴沉了几分,咬着嘴唇不说话,一想到依旧隐隐作痛的屁股和那条约的内容便气不打一处来。
陆嘉静只是觉得季婵溪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她想了会,道:「既然平安出来了,那我们修整一下便离开北府吧,如今外面应该是发生许多事情了。」
林玄言摇头道:「静儿急什麽?」
说着他对季婵溪使了个颜色,季婵溪不情愿地撇了撇嘴,但还是停下了揉捏她肩膀的动作,转而伸手勾住了她腰间罗裙的衣带,轻声道:「我来为陆姐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