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白陆伏以云雾遮住了海面,即使想用月辉自尽,也成了无法办到的事情。
看着如今这一幕绝世的美景,浑圆的翘臀下,那双腿之间夹着粉嫩的玉肉,花穴玉肉隐约有一线分开,其余都隐没在双腿间的阴影里,半含半露。
那一个个纤柔的小腿和白暂间透着粉嫩的脚掌展露眼前,美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许多身份举足轻重的大妖皆动了旖旎念头,想要讨要一个带回府邸当做女奴,日夜玩弄调教,尝一尝失昼城里大美人的滋味。
还有一些人继续向着神殿张望,期待着那个清美无暇的冰山冷美人南绫音,也像这一般被牵着狗链子带出来。只是似乎蜃吼有意藏珍,并未将那名震天下的三当家带出来。
蜃吼的身影漂浮而下,落在了场间,他目光轻轻扫过这些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女子们,接过了其中一人的链子,微笑道:
“着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三当家座下的女副将,南迟夕。红障池之战便是她的杰作,仅被她一人杀死的同伴,就多达数百位。”
蜃吼猛然用力,一拽铁链,南迟夕身子前倾,痛哼一声,被迫将脑袋扬起了一些。
在场的妖怪中,有一部分便是那红障池之战的幸存者,对于这位银发黑甲的女副将的神威,他们印象深刻至极,一直想着有一日能将那血海深仇报了,不曾想,再次见面,那身姿矫健的女副将,如今就被牵着狗链子,光着屁股对着大家,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那雪白的玉臀浑圆结实,身子的线条也不似女法修一般柔和,而是带着一种刀子雕琢成的凌厉美。
蜃吼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换到了另一位。
“这一位是三当家南绫音的二弟子,南漪语,三当家可是极为看重这位得意,每次大战都会将她带在身边,悉心指导她道法,她也不负众望,成为了这一代最年轻的大法师。”蜃吼在她的身侧轻轻地嗅了嗅,微笑道:“很厉害对吧?”
南漪语被他拽了起来,她身材窈窕,一双玉腿更是修长美丽,随着她直起身,那上身的黑衣垂了下去,恰好盖住了半个娇臀,那月白色的臀肉从黑一下露出着半个,她双腿紧紧夹着那点粉红,屈着双腿的样子看着含羞带怯,更是诱人。
“还有这几位,虽然不及那两位大名鼎鼎,却也都是三当家麾下的得意人物。只是奈何,你们挑错了对手,即使是你们三当家,如今都成了败军之将,更何况你们?”蜃吼将南漪语重新按在了地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蛋,然后将视线望向了其他被束缚着的女子。
“但是你们今天不是什么将军,法师,军师,巫女,你们只是娼妓,需要侍奉你们的郎君。而我为你们准备的郎君,也是精心挑选的,那些人,都是曾经在你们手下,侥幸活下来的妖怪。”
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语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只是口中被塞了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蜃吼伸手,将她轻轻一推,南漪语被推倒在地,上身仅仅是披着的黑衣散开,极具线条感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个乳房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里,南漪语双手被缚,只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图遮掩住胸口露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迟夕则要镇静许多,她雕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认定了即使被折辱至死也绝不会失态。
“这些,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蜃吼招了招手。
白陆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着,他背上的触须忽然伸长,对着某一个位置勾了勾。
一群早已选定好的海妖们鱼贯而出,他们多是那些战役里被这些女修们重伤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别弄死就行了,让她们这么舒舒服服地死了可不行。”蜃吼吐出鲜红的长舌舔了舔嘴唇,然后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家都不用心急,今日的表演结束之后,这些女人都会成为今后神殿的展览品,日日夜夜地招待你们,至死方休。”
话音落下,蜃妖们解开了失昼城女修士们的口球。
被选定的那一批人如接神谕,发疯地冲向了广场中央。趴在地上的南漪语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能感受到有大批的人向着自己扑了过来,曾经身份尊贵,跟随三当家学习道法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趴在草原上,风暴从四面八方涌来。
仅仅是片刻,许多的手掌已经攀附到了她们身上。南漪语肌肤极其敏感,尤其是那纤柔腰肢,轻轻一碰,她的整个人便如鲤鱼打挺一般抽了起来,而那些越来越多涌来的手自然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已然扒开她外罩的黑衣,在她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上胡乱抓捏了起来,而海妖们的手形状各异,有的形似蛙抓,有的柔软如触手,有的还带着小小的吸盘,突如其来的凌辱与侵犯让南漪语身子忍不住乱扭起来,她的心思自然依旧坚定,只是无法抵抗住身体强烈的排斥感。
“就是你这个贱女人杀了我哥哥,今天我要操死你!”南漪语听到有人大喊。紧接着自己的双臂便被紧紧箍住了,而她的丰挺玉乳依旧被一只又一只的手揉面团一样的捏。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腿便被人向着两边掰开,向上翘屈起来,一下子便摆成了比一字更为夸张的弧度,望上去如同展翅的白鸥。
南漪语虽然无法看见,但是可想而知她那娇嫩如花瓣的下体已经落入了所有人的视野之中。她还未来得及体会那其中的羞辱,两根手指一左一右,便粗鲁地扒开了自己的花唇,直接将其中的景色展露了出来。
“这就是失昼城女人的嫩穴?不愧是被称为天神一样的女人,连这里都粉嫩成这样。”
“少废话,让我现在就操了她。”
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一下子就抵住了那冰凉的花穴,南漪语感受着那个东西分开了自己的两瓣肉唇,毫无怜惜之意地冲入了玉唇之间的花道里,然后疯了一般地抖动起来了。
“哥哥……哥哥……我插进去了,这个杀了你的女人,我把我的肉棒插到她的下面了。”那个海妖的声音之中竟然带着一丝哭腔,其他海妖哈哈大笑的声音混杂在其中,南漪语下身如被撕裂了一般,腰肢高高抬起,喉咙口难以抑制地散发着哀鸣。
“竟然还是处女,这个三当家的二弟子居然没被操过?”那人左右手支撑着她夸张分岔开的双腿,双手抑住了她的腰,将阴茎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未经人事的南漪语即使意志再坚定,也绝不可能做一个面无表情的石女,她竭力压抑着痛苦的哀吟,身子骨失去了法力的庇佑,本能地抽搐哆嗦着。
“插够了没有?快换人!”
“别光想着插着她的嫩穴啊,她的奶子,小嘴,手,脚,都给我插啊!”
“我们不能弄死她,但是要往死里弄她。”
南漪语唔得一声,她的长发被人揪了起来,一个火热无比的东西凑上了嘴唇,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她想要侧过头,却被人捏住了两侧的香腮强行张开了嘴,那长枪一般的肉棒刺入檀口之中,南漪语呜呜地哀叫着,螓首想要乱摇,却被人死死地摁住,于此同时,以她的小穴和檀口中的肉棒为支点,她的身子被一下子旋转了过来,她的柔软的小手被人抓了起来,一手握住了一根滚烫的肉棒,那肉棒之上似乎还有硬邦邦的疙瘩,只让她觉得恶心至极。
南漪语曾以为,这场战争,最坏的结果不过战死,哪里会想到居然还有这种非人的折磨。
而她的玉足也被人捏在了手里,那粉嫩白暂的足掌被放肆大力地揉捏着,嫩如棱角一般的玉趾也被人分了开来,强行被插入了肉棒摩擦着。
因为她的双腿被分得足够夸张,所以那双腿之间,那一根黝黑的肉棒连根大力插入花穴,又拔出,又插入,那粉嫩花唇被肉棒摩擦过的褶皱变化,那阴茎带出的湿润淫水清晰地落在了所有人的视角里,一目了然。
甚至有体型较小的海妖趴到了她的身下,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背,一双手疯狂揉搓着她的乳房,嘴巴更是吧唧吧唧地吸允着那充血坚硬的乳头。
众妖的蹂躏之中,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对着她雪白的胴体狂喷乱射着,南漪语的小嘴才服侍过一个肉棒,另一个人肉棒便插了进来,抱着自己脑袋不停地抽插耸动,而自己的花穴同样面临着这一般的命运,一个又一个形状大小不一的阴茎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记记地撞在雪白的娇臀上,而自己的身体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落在了别人的手中,几乎每一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自己只能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呜哀吟。
另一边,曾经大名鼎鼎,令无数海妖闻风丧胆的副将大人,此刻也遭受着数十个海妖同时的侮辱。
此刻南迟夕正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跪趴在地上,一双笔挺的玉腿被迫岔开,一只有着象鼻一般的海妖挺着大肚子,一边用阴茎冲撞着她的屁股,一边用长长的鼻子吸允着她弹性极佳的笋状玉峰,那一对象耳更是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娇臀上,将那嫩臀抽的通红,而她的手和小嘴同样没有能够逃脱被凌辱的厄运,被其他海妖插入了阳具,肆意地侮辱着。
她品貌很美,因为是个武将,身子的肌肉线条带着流畅的美感,娇臀浑圆结实,一次次的冲击之下弹性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可恶,竟然不是处了,还以为你们失昼城的女人每个人都守着贞操,没想到你这个堂堂大将早就被人操过了。”
“哼,估计那个娘们一样的男人也没办法让把你肏到爽,顶多有气无力地叫两声,今天就让我们来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我操死你个嫩逼,我几百个兄弟都死在红障池了,都是被你这个贱女人害的!我操死你!”
“这娘们奶子真是爽啊!”
她的花唇被抽得翻飞,一双落入魔爪的玉峰被肆意妄为地抓揉拉扯,或者被捏着乳头狠狠拧动。
而南迟夕依旧极力平静着表情,她是一名战士,无论身子受到什么样的屈辱精神上都绝不能屈服!她如此告诫着自己,死死地咬着嘴唇,哪怕身子被抽插得狂乱甩动,她依旧强迫自己不哀啼出声。
而她纤薄美丽的花唇此刻已经被操得红肿起来,而那些海妖之中,也不乏精通奇淫巧技地,将催发情欲的液体顺着精液一并冲入她的玉穴之中,将她清冷的身子弄得一阵潮红燥热,她脑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的初夜,自己的丈夫对待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地小心翼翼,即使是将阴茎放入自己身体的抽插也是温柔至极,生怕伤害到自己,而自己同样是哼哼唧唧地浅浅呻吟,感受着那爱意的愉悦。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羞辱和痛苦地经历着这种事情。更没想过自己的小嘴和后庭居然可以成为容纳肉棒的地方。
在一遍遍的肆意抽插里,她浑身不停地痉挛颤抖着,自己修长的身子在海妖面前显得娇小,而胸前那对白嫩的玉乳随着他们的支配不停地乱晃着,那些海妖的精液如同泡沫一样涌出来,冲入她的小穴,檀口,然后溢出,顺着大腿内侧,嘴角两边流下去。
但是久经战场的她依旧保持着那份自持,无论身体被那种姿势的玩弄,无论自己的花穴和小嘴被抽插了多少次,被射了多少精液,她的表情也几乎不曾变化,而她的执着自然不能减少别人的侵犯,反而更加激起了众妖的征服欲,无论她内心多么刚强,那峰顶的嫣红蓓蕾始终是那样娇嫩,那被狂操不止的花穴始终是那样纤薄柔软。
忽然,她的玉臀被人捧了起来,而自己背对着那个人,双腿被抓起,她原本扶着两根阴茎的手失去了支撑,身子一下子向前倾了过去,在失去重心之际,她本能地伸出一只手抓向身后,牢牢箍住了那人的肩膀,另一只手向着前面胡乱抓着,寻找支点。
“啊……”慌乱中的她没有来得及抑制喉咙中的声音。
一根前所未有粗大的肉棒撑开了她的花唇,一下子刺到了她嫩穴的最里面。潮湿温润的花穴受刺激一般向里收缩着,死死挤压着这根肉棒,那种仿佛要毁坏身体一般的充实感在那一瞬几乎令她窒息。
而那根阴茎在插入了她的下体之后便开始膨胀,南迟夕只感觉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她拼命将身子向上抬着,想要挣脱这根恐怖的肉棒,但是每次都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给重新按了下去,滚烫的液体一下子撑开她的花穴内壁涌入到了更深入,灵魂出窍一般的痛苦与快感瞬间交织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她的身子被拔起,一下子甩到了空中。
虽然好不容易摆脱了那噩梦一般的肉棒,但是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而就在下落之际,许多触手缠绕在她的手臂上,接住了她,她还未稳住身子,下次被再次撑开,一条触感湿腻的肉棒钻入了花穴之中,那一刻,她感受到竟然不是痛苦和折辱,而是一种空虚感。这种空虚感仅仅持续了一瞬,接着,那触手在下体之中疯狂捣弄,散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流,她的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疯狂乱抖着,她螓首狂摇,啊啊啊的惨叫声终于抑制不住地流泻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哀啼意味着什么,她是将军,她的动摇自然是军心的动摇。
许多也在承受着轮奸折辱的女修们,听到了南迟夕的哀吟声,许多原本坚定的人都不由动摇了心神。有些女修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蹂躏,甚至不争气地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蒙着眼睛的黑布,而她哭得越厉害,那些海妖们的奸淫就越强烈。
她身体上所有能被插入的部位已经被反复插了好多遍,泡沫一般的黏稠精液涂满了她们的全身,而被插口之时,她们还被迫咽下去了许多腥臭的精液。
几乎被来来回回抽插了半个时辰左右,这些平日里清冷无比,在军中地位尊崇的女战士们,那流水的嫩穴,嫣红的乳珠,私密的后庭,都被干得充血红肿,甚至撕裂出了血迹。而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撞,那翘臀也是通红一片,在剧烈抽插中更像是狂风中翻滚的海浪。
“不要放弃啊!”
南漪语忽然高呼了一声,那呼声中掺杂着呻吟声,也带着悲哀的力量。
许多浑浑噩噩的女修们身子陡然一震,肉穴情不自禁地缩紧,喷射出大量的淫液。
那几乎是被蹂躏得最惨的南迟夕,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一根肉棒的侵犯之后,同样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要放弃……屈服……大当家不会放弃我们的!”
“大当家不会放弃我们的!”
又有女修哀啼高喊,声音幽然如缕,在啪啪啪的庄稼声中悲哀地回荡着,很快,那鼓励着誓言的小嘴又被一根肉棒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呻吟。
“哼,如果你们大当家来了,那当然最好!我们就来她一起操,让兄弟们都尝尝那俏寡妇屁股的滋味!”
一想到南宫那足以倾倒世间任何灵魂的端庄姿容,许多人都难以自持起来,幻想着此刻身下的那个人便是失昼城的大当家,揪着那头银发狂插乱操,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女子送上高潮的巅峰。
人群中同样有人高喊,“肏烂南宫。”
“肏烂南宫的贱穴!”“操烂南宫的贱穴!”
早已被广场中央表演的轮奸刺激得欲望爆棚的海妖们纷纷振臂高喊,用声嘶力竭的声音发泄着心中的欲望,失昼城最美丽尊贵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对象,泯然在人群的林玄言自然不能显得突兀,只好随着大流振臂高喊着“操烂南宫的贱穴!”,一遍又一遍,喊得嗓音沙哑。
群妖一波又一波地呐喊回响在大殿之上,汹涌得宛若海啸。
依靠在神殿大门外看戏的白陆伏嘴角翘起,身后的两根触手打了个响指,漆黑的大殿中,一个身穿黑裙的绝美女子被牵着铁链子走了出来,女子半闭着眼,不去看被蹂躏得满身白浊的女子,也不去看浩浩荡荡的群妖,神情如冰山一般冷傲。
人群的喧沸在这一刻到达了最高潮。
(以后可能要稍稍放缓更新速度啦。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