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舒服地嘶了一声,他知道此刻不是发情的时候,但是南绫音那处子嫩穴般的精致还是瞬间触动到了他,他的心弦本就紧绷,如今在插入那清凉花唇的一刻似是被最好的国手撩动,发出铮铮淙淙的悦人声响,他唯有极力把持。
林玄言露出一副狂热的神色,在海妖们的高呼中忽然将头埋在了南绫音的胸脯间,一口叼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汁液四溢,清醇香甜的乳汁只要轻轻一吮便喷涌了出来,林玄言按着她的腰肢,牙齿在乳头的四周厮磨了一般,南绫音咬着牙齿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或许是这只小妖的对待比较温柔,她一时间竟然生不出抗拒之感,那被含在口中的乳头更是酥酥麻麻,她竟隐隐挺了些胸供其更好地吮吸。
「三当家,你的奶子真好吸啊。」
林玄言捏着她的下巴,狂热端详着她的脸,另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下身狠狠抽动了两下,惹得南绫音冷冰冰地哼哼了两声。
林玄言舔了舔甘汁流淌的嘴唇,伸手狠狠拧了拧她的腰肢。面目狰狞道:
「都这步田地了你还装什麽三当家的傲气,敢不敢睁开眼,看一看一遍遍捅你小穴的是什麽人?」
南绫音咬着嘴唇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侧过头,不肯睁眼。
林玄言心中大骂道老子千里迢迢冒着危险来救你,你也不知道配合一下?你倒是看一看我是谁啊!
想着这些,林玄言狠狠地杵了几下,紧致的酥麻感一下子透过尾椎骨传了上去,他生怕把持不住,也没敢再大力杵弄。而此刻南绫音的身子本就被淫毒蜃气调教得极其敏感,如今在万众瞩目和辱骂声里被狠狠操了几下,更是春水连连源源不断。
身边的剑齿开始颤栗起来,由于时间拖了过久,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这尊化境的大妖了。他心中不妙,一口咬住了南绫音的嘴唇,强行撬开她的檀口,舌头伸进去与她缠斗在了一起。
南绫音呜呜地扭着头,下身却被死死地顶在了一起。
忽然间,她神色微怔,悄悄睁开了一些眼,她分明感受到,有一股精纯的精气,自对方的口中渡了进来,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只是视线之中都是少年妖怪抹在脸上的蓝绿色海泥,看不清楚。而自己的嘴唇被他咬住,她也不再抗拒,有些贪婪地从他口中索取灵气。而那不算多麽粗大却极其有力的肉棒依旧在自己花穴之中狠狠挺弄纵横着,春水被抽插飞溅的声音响了一地。
「操死她,掰开她的小嫩屁股给兄弟们看看。」
「别光顾着亲嘴啊,把这小娘们吊起来抽,让她瞧瞧我们的厉害。」
「这娘们越装清高就越想狠狠地操她。」
林玄言松开了她的嘴,南绫音仓促地看了他一眼,那双如剑一般的眸子照得心神刹那彻亮,她觉得好生眼熟,只是一时间竟也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林玄言箍着她的腰肢狠狠下按,南绫音身子一沈,那长枪已然挑进了花心处,南绫音娇吟一声,箍着林玄言腰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些,足趾挛动间,春水四泻,浇得林玄言浑身颤抖,险些精关失守。
林玄言心中暗骂道,你怎麽偏偏这个时候发春,要是到时候我没忍住开了精关,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做他们揪奶操穴的女奴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南绫音冷笑道:「三当家大人,我弄得你还舒服吗?」
刚刚泻身不止的南绫音竟然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群妖之间一下又炸开了锅。
蜃吼冷冷地盯着她,微笑道:「三当家你倒是下贱,我们这般操你你也未曾屈服,被一个小妖怪玩弄反倒来了感觉?居然还觉得舒服。是不是越低贱的人玩你你越觉得爽啊?」
林玄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玉峰,手指揉捏挤压间玉汁从乳头涓涓喷溅出来,乳香满手。
「还不回答蜃吼大人的问题?」
南绫音定定地看着林玄言的眼睛,短暂的眼神交流间,她想寻找到一些讯息,忽然她听到一记清脆的声响,好像有什麽东西撞上了自己手铐的锁链。
顾不得多想,南绫音忽然大喊道:「是,越下贱的人玩弄我我就越爽。我就是婊子,全失昼城的女人都是婊子,你有本事操服我啊!」
那一点断裂声淹没在南绫音的嘶喊中。
海妖们挥动着五花八门的手臂大喊着操服她,操服她。
蜃吼神色微异,「这小妖究竟有什麽手段,竟能让南绫音说出这种话?莫不是比我的蜃气还要厉害?」
白陆伏开着许多海妖已经忍耐不住凑了上去,南绫音诱人美妙的胴体淹没在了妖群之中。白陆伏忽然神色微变,「不对。」
他转头望向蜃吼,「这小妖是谁手下的?」
蜃吼指了指,道:「像是剑齿手下的,呵,自己就在旁边,却让一个小妖揩了油水,以后怕不是要沦为笑柄。」
白陆伏望向了剑齿站立的方向,挤挤一堂的海妖中,剑齿巨大的身影望上去依然很是醒目。
「不对!」白陆伏再次重复一遍。
他的身形忽然向着妖群之中冲了进去。
砰!
银芒席卷。有人硬生生与白陆伏对了一掌。
白陆伏身形微退。定睛一看,正是赤身裸体的南绫音!她的脖子上依旧锁着项圈,可是手链脚链不知道什麽时候被斩断了。一掌之后,本就虚弱不堪的南绫音身形倒退了数十丈,海妖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扇形,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麽的海妖们一阵慌乱。
就在白陆伏要乘胜追击之际,一道极快的剑意擦着他的侧身向着蜃吼夺了过去。
蜃吼本就细小的眸子骤然紧缩,望过去只剩一片眼白。
天地间雷霆震荡,刹那绵延千里,白陆伏遮蔽天地的云海自中央分开,露出了深蓝色的幽静颜色。
整座神殿震荡不安,如火焰舔舐的虚影。
白虹涌起,如大风向着八方吹伏野草,千里蜃市自中央向着四周崩塌破碎。
南绫音看着如水银泻地般的茫茫剑气,忽然像是回到了那个月海泛舟的夜晚,两轮圆月高悬天际,海水荡漾,满目银白。
忽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有人在她耳侧低声道:「走!」
南绫音一楞:「不杀人?」
林玄言哪有时间与她解释,低沈地重复了一遍:「走。」
南绫音好不容易挣脱,杀心极重,只是林玄言忽然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几乎是将她扛在了肩上带走。
海面上云浪翻腾。
无数雪白的触手如大山般涌起,向着两道夺路而逃的身影冲了过去。
所幸之前林玄言在机缘巧合之下接住了南绫音,替她斩开了锁链,要不然此刻他带着她逃离的身影定然已经被那些大山般的触手拖了回去。
蜃妖神殿之中,蜃市的虚影已然坍塌。
雪白的剑气瀑布分开,蜃吼的毫发无损的容颜越发清晰。
竟敢虚张声势?蜃吼冷冷地抬起头,望着那几乎成了黑点的身影,侧过了脖子,冰冷道:「万里海禁。」
南绫音拍打着林玄言的后背,声音有些呜咽道:「让我回去,我想杀了他们。我们两个合力为什麽要逃?」
林玄言抓着她项圈的锁链扯了扯,冷冷道:「蠢女人,活该被抓。」
南绫音想起这个如牵狗一般的姿势,更觉羞愤,道:「那你让我自己回去,就算杀不了他们至少也要杀个几十个化境大妖再走!」
林玄言狠狠拍了拍她裸露的娇臀,不耐烦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甚至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但是我是冒着危险来救你的,所以你老实一点,至少不要连累我。」
片刻之后,南绫音才哦了一声。
海面破碎,林玄言带着南绫音骤然冲出,数百道雪白的触手紧随其后,林玄言双指并拢,随手画了一个圈。
剑气如弧,化作一道巨大的金光斩下,一下子削去了数百道触手。但是依然有越来越多的触手向着他们翻涌过来,速度极快。
林玄言低声道:「准备好。接下来速度有些快。」
南绫音尚自来不及应答,便听到了巨大的风声在耳畔呼啸起来。
周遭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都被抛到了后面。
流云,海风,天地,飞鸟在视野中都化作了一道道光。
这是怎麽样的速度?即使是姐姐亲自使用星移步,也不过如此了吧?南绫音叹为观止。
忽然,林玄言抓住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
南绫音疑惑道,这是做什麽?要我擦擦眼泪?我没哭啊。
林玄言道:「这是千里传剑符,拿着,稍后我烧毁这张符,我们便会来到千里之外的位置。到时候有人回来接我们。」
南绫音握紧了符。
林玄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并未多想。
一道火光亮起又熄灭。
纸符成灰。
耳畔风声依旧呼啸。他们依旧在大海之上。林玄言深吸一口气,骂道:
「这静儿也太不靠谱了吧?说好的在一千里外等着呢?怎麽还是出问题了?回去一定要打她屁股。」
南绫音问:「我们是要去下弦殿的方向?」
林玄言冷冷道:「要不然去哪?」
南绫音怔了怔,还是开口道:「可你为什麽要往反方向飞……」
「……」
好吧,静儿,我错怪你了。
他只好把矛头转向南绫音,狠狠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问:「那你为什麽不早告诉我?」
南绫音捂着娇臀,没好气道:「我怎麽知道你要去哪?」
林玄言想了想,道:「那我把你送出白头碑吧。我自己想办法回去。」
自始至终,只有三位当家可以自由离开白头碑的禁制。
南绫音抿着嘴,摇头道:「不行,万一你走不掉怎麽办?失昼城没有这样的道理。」
林玄言嘟囔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南绫音道:「我现在灵力恢复了至少五成,我与你一同,至少不会拖你后腿。」
林玄言嗯了一声,只是道:「再跑跑看吧。说不定他们追不上。」
南绫音忽然问:「方才……是不是整个过程你都看见了?」
林玄言道:「嗯。怎麽了?要挖我的眼睛?」
南绫音摇头道:「那你也知道了,我早就不是处子了。」
林玄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他当时并未太在意,如今忽然想起也只是嗯了一声。
南绫音问:「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给谁了吗?」
林玄言心想,这种时候谁还有空关心这种问题,你们失昼城的脑回路都这般清奇吗?
但他还是附和地问了句:「给谁了?」
南绫音沈默片刻,道:「我小时候,差不多十五岁那年,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失昼城的当家转世,那时我爱上一个了长得很好看的少年,他对我许了很多承诺,我都信以为真,于是在某个夜晚我把身子给他了。后来他又爱上了一个人小姐,把我抛弃了。」
林玄言好奇道:「他瞎了?你这麽漂亮哪个男人会抛弃你?」
南绫音道:「那个小姐拥有失昼城最纯净的月辉之泉,也就是你们人间说的……富豪。」
林玄言沈默片刻,道:「原来失昼城也不能免俗,后来呢?你成了三当家之后报复他了吗?」
南绫音道:「没有,但是那户人家知道后将他赶出了家门。他跪着求我原谅。然后我将他发配去了僻远的地方,做最苦的活,可能没过太久,他就逃了,或者死了。」
林玄言心想,这就是你后来对谁都面若冰山的原因麽,他问道:「你忽然说这些伤痛历史做什麽?」
南绫音道:「你有点像他。」
林玄言无语道:「我看着这麽坏?」
南绫音摇头道:「只是相貌。而且你们都说过……这是我的女人。」
林玄言想起了方才的场景,心想难怪自古英雄救美总是会救出事情,他淡淡道:「那不过是逢场作戏。」
南绫音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麽。
林玄言心中叫苦道,我是不是又做错什麽了?还是她刚刚经历了这种事,心灵创伤很大,需要安慰和劝说?
沈默片刻。林玄言脱下了自己沾了许多海泥的外衣给她披上,「有点脏,将就一下。」
南绫音披上了外衣,身子蜷缩在里面,用手笼住了两边衣襟。那外衣有些短,只能将她的臀部堪堪盖住。
「前面就是白头碑的禁制了。」南绫音忽然道。
林玄言推了一把她,道:「你先出去吧。我有办法来找你的。」
南绫音摇头道:「你骗人。白头碑是圣女大人设下的,万年来无人能破。」
林玄言看着她,想着措辞要说服她。只是当他盯着她的眼睛的时候,他忽然一阵恍惚。
那双眼睛极美,像是将整个星河夜色都收容到了咫尺之间。
只是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熟悉感,仿佛这一幕,在数万年前曾经发生过。他看着南绫音,像是看着另一个人。
这种淡漠疏离的感觉从天而降,那宛若时间长河中奔涌而来的情感一下子吞没了他。
只是当时何时何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他背过身,看着那海面上袅袅升起的蜃市幻想,忽然有种难以抑制的出剑冲动。
他闭上了眼,看着他心湖中忽然浮现的那道圣识,明白了这种情感的由来。
秋鼎你果然不安好心啊,说好的一路降妖除魔一帆风顺,怎麽还给我算计这种烂摊子。
林玄言双手拢袖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望向了南绫音,问道:
「你是不是很想他们死?越快越好?」
犹豫片刻,南绫音缓缓点头。
林玄言叹了口气,对着她伸出了一只手,「那好,我们去宰了他们。」
(小剧场:陆嘉静忽然掀起裙子的前摆,跪了下来。季婵溪看了她一眼,也跪了下来。裴语涵抿了抿嘴,有些不情愿地跪了下来。邵神韵冷哼一声,也跪了下来。苏铃殊,夏浅斟,俞小塘,失昼城的三位当家,越来越多的人跪了下来。
林玄言诧异道:你们这是做什麽?
她们双手合十,拜了下去,微笑道:祝读者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