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木子茗,木流也摇头退出。
虽然不至于直接失去意识,但此时木流的嘴里也压着一口血腥。
算到上千步后,他的识海已经有种快要崩散的剧痛。
这种情况,在这一个月里出现过许多次,一千,仿佛就是他不可逾越的瓶颈。
此时他只是好奇地看着司徒小花,这个看上去比年纪还小得多的少女,仿佛个没事人一样,即不面色苍白,又无气短的征兆。
难道她,比自己的心算之力更强?
就在木流这样想的时候,看到司徒小花侧头瞅了瞅自己的哥哥,而后从袖子里,悄悄地……又摸出了一块糖……
木流哑然失笑。
看来司徒小花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在破解图符上,所以完全不会被图力影响。
脸上表情立即放松许多,木流背着失去意识的木子茗离开侧室,去内间休息。
看到木家二人离开,司徒华笑嘻嘻地将本已经剥开的糖纸又拧上,把糖果轻轻放回了袖子里。
他的瓶颈……并不是心力,而是见识。
虽然可以一直一直向下破解,可是难倒他的,是学识,关于天地万象,关于道心,关于时与空,真与假,阴与阳……对于世间道法,因为阅历和年纪的限制,他的感悟,不够深厚!
“哎……不行了,我得找点灵感去。”
时间又过去一天,木炉也已经累瘫在地,真小小挠了挠头,从地上站起。
与司徒小花一样,心演到此时,她发现难住自己的并不是此图万幻的可能,而是学识……
看来自己,还是无知得很呀!
难怪只有飞星子那种一怪咖,才有无论看到什么图符,都有信心解开的底气,不要说她比自己多活数千年,光是她对五花八门道法极为热衷的天性,就已经令她积累了比许多修士丰富的阅历与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