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刚转身。
林宛云道，“陪我待会吧。”
肖宇看看她。
林宛云笑笑，“我一个人害怕。”
肖宇点点头。
两人走到护栏边。
凭栏看着夜色江水，林宛云轻声问，“你是从丽日酒店一直跟过来的吧。”
肖宇嗯一声。
“那你一定看到他了。”林宛云道。
肖宇点点头，是，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他。
“第二次？”林宛云一愣。
肖宇简单把上次与杨欧见面的经历讲了。
林宛云摇摇头，“你一直没告诉我。”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比我想象的要恶心。”肖宇淡淡回应。
林宛云哼一声，嫉妒。
肖宇一笑，随你怎么想。
“宛云，你好像没有前两次那么激动？”
林宛云轻挽一下吹到额前的头发，“两天前我接到他的电话，当时我还是很激动，可真的见到了却很平静。我刚才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的激动都是不真实的？”
林宛云茫然得看着肖宇。
“他要与你重续情缘？”肖宇问。
林宛云摇摇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肖宇点点头。
“我们谈的大多是生意上的事。“林宛云道。
生意？肖宇微微一顿。
林宛云点点头，“我见他的目的，主要也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今天我考察了养殖场，即使扩大规模，也只能保证两个店的供应。我给镇里打了电话，如果再建新养殖场，各方面都需要一段时间，我们的成本投入也会更大。百悦公司在秦州有个大型养殖基地，完全是科学化饲养，如果我们从百悦批量购买肉鸡，不仅完全能保证我们的食材供应，而且也会减少我们的成本。”
肖宇静静听着，没表态。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同意，我也没要求你现在同意。”
林宛云看他一眼。
“我已经把黑爪土鸡和百汇肉鸡交给检测所，让他们对两种鸡的营养成分做出比对，如果数据接近，甚至相同，我认为汇海用肉鸡替代黑爪土鸡，是可行。”
“美食不是数据。”肖宇道。
“可企业经营是数据，控制成本是企业管理者的根本。”林宛云立刻反驳。
肖宇摇摇头，“我师父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用事实说话，他会同意的。也许他一直坚持用黑爪土鸡，只不过是个噱头，江湖常有这种把戏。”
林宛云一甩长发，走向自己车。
肖宇叫声宛云。
林宛云站住。
“杨欧没和你要秘方吗？”肖宇问。
林宛云回头看看他。
肖宇走到近前。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要秘方。你的初恋并不很纯，他也来自江湖。”
林宛云怔怔。
肖宇已转身上了自己车。
林宛云哼一声，嫉妒。
第二天。
肖宇正在办公室忙碌。
林宛云推门进来。
将一份数据报告放到肖宇面前。
肖宇拿起一看。
是黑爪土鸡和百悦肉鸡的数据对比报告。
“看到了吗？两种鸡的数据相差不大，体型等数据还优于黑爪土鸡，老爷子说得那些就是噱头。”林宛云指着数据道。
肖宇笑笑，将数据报告轻轻一抛，
“我说过了，这个对我师父没有用，你最好不要拿给他，否则他真会带着秘方离开。”
林宛云冷笑一声。
“秘方他会拿出来的。”
肖宇愣神间，林宛云已经走了。
半个小时后。
肖宇接到通知。
立即去会议室开会。
会议内容没有说。
肖宇到了会议室。
林宛云已经在座。
肖宇正要习惯挨着林宛云左边坐下。
林宛云摇摇头，一指右边，“你坐那边，一会儿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