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看眼磨砂红瓶。
“叶总，这就是刚才那瓶灵云水？”
叶凌风点点头，没错。
肖宇嗯一声，“我想鉴定一下。”
“肖宇，你上台是来道歉的，不是鉴定产品的。鉴定的事，刚才尼娜已经做了。”叶凌风冷脸回应。
肖宇一笑，“歉肯定会道，但我要道的心服口服，如果你的产品和我的不一样，我凭什么道歉。”
不一样？室内哗然声起。
李老板起身一指肖宇，“这小子现在还狡辩，中伤尼娜的鉴定力。”
肖宇瞥眼他，冷冷一笑，没搭理。
继续看着叶凌风道，“叶总，莫非你这东西质量不稳定，才这么一会儿，就变质了，不敢让人看。”
“叶总，就让他看看，让这小子心服口服，赶紧道歉。”有人催道。
叶凌风一咬牙，“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拿起瓶子，拧开瓶盖。
立刻一皱眉。
这？梅小琴叶往瓶里看眼。
刚啊一声。
肖宇一抓叶凌风手腕。
稍一用力。
瓶子到了肖宇手中。
肖宇把瓶口对准台下。
尼娜先惊愕起身。
瓶中原本晶莹如雪，微微带红的灵云水。
怎么变色了。
成了白里带黑。
并且颜色越来越黑。
还隐隐发出一股臭味。
众人也都起身惊愕。
猛然一声重响。
肖宇把红瓶狠狠摔在台上。
瓶子碎裂。
瓶体晶体流出。
臭味更浓。
众人纷纷掩住口鼻，惊问，“叶总，灵云水怎么变成臭水，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凌风也被这突然变化惊住。
张嘴看向梅小琴。
梅小琴慌道，“就是刚才那瓶，我从你保险柜取出来的，原封没动。”
室内哗然声更重。
叶凌风猛然一晃脑袋，一指肖宇，“是你刚才做了手脚。”
肖宇冷笑一声，“我做了手脚？刚才大家都看到了，瓶子是你的人取来的，瓶盖是你打开的，大厅广众之下，你也亲口承认，这就是刚才那瓶灵云水。”
“对，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林宛云起身道。
有人跟着回应。
肖宇说的没错，我们都看清也听清。
“叶总，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的给我们个解释？”
叶凌风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肖宇冷笑道，“这产品不是你研发的吗？现在怎么解释不了了？”
叶凌风满头汗，嘴里只剩下我，我。
“我替你解释吧。”肖宇走到台前桌前，一按幻灯机。
屏幕上又出现了配方单。
肖宇到了屏幕前，指着被隐藏的几个数据道，“首先，灵云水原料比例配置有问题。比例分配是个精确活儿，差一点点，就会出问题。”
目光扫眼众人，又一笑。
“其二，灵云水选用的原料不对。”
原料不对？叶凌风立刻看向台下的林佳佳。
林佳佳此刻已躲在人群后边，不敢往台上看。
肖宇走到叶凌风面前。
掏出纱布袋，打开，“叶凌风，你是用的这个？”
叶凌风往纱布袋里瞅眼，没错，云颜草，还有它的花籽。
肖宇一声冷笑，
又取出个纱布袋，“这个你熟悉吗？”
叶凌风再看眼，额头汗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