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也跟着点头称是。
众人都看着肖宇。
肖宇淡淡一笑，“没有，上学的时候，我是化学课代表，后来又在采石场干过，所以懂点。”
众人点点头，原来如此。
众人又聊一会儿。
肖宇告诉老孙，让他转告所有经销商。从明天开始，所有云颜露正常销售。被焚毁的货，由公司承担。”
老孙高声道好。
酒足饭饱。
众人散去。
二毛跑前跑后帮着马忠收拾残席。
马海把肖宇叫到一边，指指二毛道，“这小子想留下来，可他曾是康广大的人，留不留他？”
肖宇看眼二毛。
二毛一边抹桌子，一边也偷偷往这边看。
目光之中完全是想留下。
“我刚才问他了，他不是云城人，是南省边境人，在云城只有他自己，跟了康广大半年多，算是伏武门的边缘弟子。”马海接着介绍。
肖宇点点头，喊声二毛。
二毛立刻丢丢跑过来。
讨好的叫声肖哥。
肖宇拍拍他，“想留下来？”
二毛忙点头，“是，康广大那我肯定回不去了，回去他非整死我。那小子不讲究，就算让我回去我也不回去。”
肖宇笑笑。
“伏武门的事你了解多少？”
二毛摇摇头，不多。
自己只是个小角色，在伏武门连正式弟子都算不上。
肖宇嗯一声。
“那康广大在伏武门算什么地位，你应该清楚吧？”
二毛点头道，“这个知道，康广大是伏武门外四柱之一。”
外四柱？
肖宇一楞，这可还是头一次听说，怎么解释？
二毛回应。
伏武门除了门主之外。
下边有八大柱。
实际就是八个人。
八大柱又分内四柱和外四柱。
内四柱主要掌管门内事宜。轻易不露面。
外四柱则负责门外事宜。
比如联络搭客，帮搭客处理棘手事。
外四柱表面在社会都有职务。
康广大就是贸易公司老总，实际是伏武门外四柱之一。
肖宇点点头。
“那其他三个外柱的社会职务是什么？”
二毛摇摇头。
这些人轻易不露身份。
自己的地位更不可能知道。
虽然知道这句话是白问。
肖宇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你去过总门吗？”
二毛立刻一脸尴尬。
“肖哥，你拿我开玩笑，我连外缘弟子都不算，哪有机会去总门，这辈子都别想。我敢保证，康广大手下这些人，都没机会去总门。”
“那他去过吗？”肖宇追问。
二毛应声不清楚。
又道，“肖哥，那种地方你还是别去，听说那险得很。”
肖宇一笑，“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去那干嘛。”
二毛也笑笑。
肖宇沉默片刻。
“你听过红鱼这个人吗？”
红鱼？二毛挠挠头。
马海立刻指指自己手臂，手臂上有块红色鱼形胎记，四十多岁男子，也在伏武门。
二毛瞅瞅马海手臂。
又想想。
眼前突然一亮。
有一次自己和康广大出门办事，康广大接了个电话，对方好像叫红鱼，从脸色看，康广大对那个人很恭敬。
“后来呢？”马海急问。
二毛摇摇头，后来康广大就把自己赶走了，剩下的话，他没机会听。
马海面露失望。
“肖哥，伏武门的事，我就知道这些，你们要是不愿意收留我，我一会儿就走。”
二毛苦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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