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深吸口气。
听听更衣室。
里边没有任何声息。
马海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看到肖宇正静静坐在屋中，闭目凝神。
马海刚要关屋门。
肖宇道，“第二遍了？”
马海应声是。
“肖宇，我们兄弟押的你赢。”
肖宇一笑，谢了。
马海关上屋门。
很快，第三遍报号声响起。
伴着激昂音乐，狂躁的呼喊响彻屋顶。
所有人的声音都是喊疯狗。
马海骂句脏话。
正要推屋门。
屋门开了。
肖宇走出来，道声走吧。
走向通道外。
马海快步跟在后边。
两人一出通道。
扩音器里即传来主持人古怪的叫声，“弹壳来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他到底是一捏就碎的蛋壳，还是夺人性命的弹壳，让我们拭目以待。现在全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认为他是个一捏就碎的弹壳，会被疯狗捏成渣。”
哄笑声四起。
肖宇扫眼全场。
疯狗已站在拳台上。
摇头晃脑跃跃越试。
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马忠三人站在拳台下一侧，急切看着这边。
康广大几人坐在贵宾席上，往这边瞅瞅，嘴角露出阴冷的笑。
肖宇收回目光。
走向拳台。
马海急忙在他耳边道，“肖宇，胖熊答应了，你觉得不妙，赶紧倒地，裁判会拦住疯狗。”
肖宇看他一眼。
马海忙解释，“我相信你能赢，但万一，命更重要。”
“你说的对。”肖宇一笑，上了拳台。
马海愣愣，肖宇居然会认可他的话，这让他没想到。
上了拳台。
按照规则。
裁判先对双方搜身。
确定双方身上都没藏任何利器。
搜完身。
裁判又拿出拳手签的生死协议，让双方当场确认。
疯狗嘴一撇，“我不用看，废的都是别人。包括他。”
一指肖宇。
裁判点点头。
到了肖宇近前。
肖宇瞅眼协议，没错，是自己签的。
裁判趁机低声道，“哥们，想活着下去，一会儿就别硬扛。明白我的意思吗？”
肖宇道声明白。
裁判到两人中间。
简单讲了几句对决规则。
除了不许使用利器和暗器，双方在台上可自由发挥。
介绍完规则。
裁判退到一侧。
一声锣响，对决开始。
肖宇和疯狗先互相对峙。
疯狗身形健硕，剃个莫西干头，脸上的血污还未擦净。
一呲牙，面目狰狞，真如一条疯狗。
拳头一握，“我要把你打成渣。”
肖宇点点头，来吧。
疯狗一声狂嚎。
电光拳，直奔肖宇面门。
“疯狗出手了，他要一拳把弹壳击碎。”主持人夸张喊道。
全场都瞪大眼。
拳挂着风已到肖宇面前。
肖宇依然不动。
“弹壳没反应，他难道已经被吓蒙了？”主持人的声音再起。
重重撞击声从拳台上传来。
随即场内同声惊呼。
肖宇的拳头狠狠与疯狗电光拳撞在一起。
疯狗连着倒退两步。
肖宇却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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