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往肖宇面前一放。
肖宇愣愣，什么东西？
“打开看。”林宛云道。
肖宇打开纸袋。
顿住。
里边全是他和林宛云结婚后，彼此写下的各种协议。
两次约法三章。
几次离婚协议。
林宛云一件不缺的保存在纸袋里。
“你的这些东西还在吗？”林宛云问。
肖宇尴尬笑笑。
早没了，随写随丢。
林宛云哼一声，
“所以说，从开始你心里对咱两婚姻就没打算长久。”
肖宇点点头，这点他承认。
“你也一样，新婚夜当晚就把我赶出屋，第二天就去离婚，后边才有了这些，才有名义夫妻。”
林宛云也点点头，指着纸袋。
“那现在，你希望它们依旧保留吗？”
目光锥子般盯在肖宇脸上。
肖宇没答话。
现在他对林宛云的每个问题，都有种不由而然的警惕，生怕答错会引来难以收拾的局面。
林宛云现在不是一个人。
肚里还有孩子。
正想怎么回答。
林宛云轻咳一声，“你希望咱两的孩子以后看到这些吗？说他的爸爸妈妈原来都是骗子，不光骗自己，还骗对方？”
肖宇脱口而出，当然不希望。
林宛云立刻问，“那怎么做？”
肖宇已摸清林宛云的心思。
说声等着。
下床出了屋。
很快拿着一个铁盆进来。
把纸袋里的所有东西放进铁盆中。
轻轻一按打火机。
刚要点。
林宛云拦住他，“就这么点？”
“还要干嘛，搞个仪式？”肖宇道。
林宛云给他一拳，没一点正形。
自己拿着铁盘到了窗前。
拉开窗帘。
皎洁的月光洒入屋中。
将铁盆笼罩。
林宛云在铁盆前，对着月光站定，看眼肖宇。
肖宇走到旁边。
“宛云，你是要拜天地吗？”
林宛云点点头。
“把这些烧掉，也就是把我们的过去烧掉，那对名义夫妻从此就彻底不存在了，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有父母，有孩子，有共同的事业和家庭。对吗？”
肖宇看看月光，又看看林宛云，对。
林宛云笑笑，目光一转，盯在肖宇脸上，“那以后我不会再对你睁一眼闭一眼，我会两只眼都睁开盯着你，一旦被我发现，我绝不答应，包括我怀孕期间。能接受吗？”
肖宇轻咳一声，“不接受怎么办？”
林宛云顿时急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接受。”
肖宇忙摆手，别急。我接受。
林宛云撇撇嘴。
指指自己肚子，“如果你不怕孩子以后小看你，你就继续胡作非为。”
言必提到孩子。
林宛云也知道，这招对肖宇很管用。
肖宇重重点点头，我接受。
林宛云笑了。
把火机塞到肖宇手中，点吧。
两人牵着手。
一同将火点燃。
很快盆中就飞起火蝴蝶。
林宛云依偎在肖宇怀中。
看着跳动的蝴蝶。
“肖宇，今晚咱两才真结婚了。”
肖宇点点头，对。
“咱两是未婚先孕，奉子成婚。”
话音刚落，肩膀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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