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赞同声，说得对。
老王忙朝周围摆摆手，“瞎起什么哄，可车不是我划的，我做好人总不能还得自己掏钱吧。”
“那就出力。”肖宇接上话，一指自己车的车痕，“这道车痕，我不多算，算一千。”
周围人互相咬咬耳朵，一千真不算多。
等众人安静下来，肖宇指指老王，又指指光头，“当好人可以，但别光打嘴炮，一百一拳，一千十拳，你让他打你十拳，我就放他走，所有的事都免了。”
“他打我十拳？”老王指指光头。
肖宇应声，没错。
光头一咧嘴，朝肖宇道，“大哥，人家好心帮我说话，我怎么能打人家。”
肖宇点点头，“对，他帮你说话，他当了好人，可损失的是我，用别人利给自己添金，好人没有这么当得，别人怎么做，我不管，在我这，没有这种好人。”
周围一片寂静。
肖宇面无改色，目光犀利盯着老王，“怎么，运动员出身，十拳都承受不了，只会嘴炮？”
众人的目光也涮涮盯向老王，没有人再出来说话，都意识到今天这个车主是个硬茬子，而且他的话也有道理。
老王被逼到墙角。
肖宇冷笑一声，“我这不是强迫，你自己决定。”
光头和老王目光一碰。
老王脑袋晃晃，“不就十拳吗，我认了。”
往光头面前一站，一拍胸脯，“兄弟，朝这来。”
光头呲呲牙，看向肖宇，“大哥，非得打？”
“他在帮你，你我在成全他。”肖宇回应。
光头一咬牙，好吧。
握握拳头，朝老王道，“大哥，那我动手了。”
老王点点头。
光头轻轻一拳，碰在老王身上，刚说完一拳。
肖宇冷冷道，“这拳不算，用点劲。”
“我。”光头皱皱眉。
“那你就赔车。”肖宇道，
“来吧，兄弟，用点劲，我能扛住。”老王一挺胸脯。
光头立刻闭眼，咬牙再次出拳。
咚一声响，拳头打在老王胸口，老王身体晃晃，又站住。
肖宇点点头，“对，就这力道。还有九拳。”
连着九声响，九拳打完，老王和光头都呼呼喘气，看着肖宇道，“可以了吧？”
肖宇一笑，可以。
老王鼻子一哼，一拽光头，“我们走。”
刚一回身，肖宇道，“记住，当好人没错，但别当嘴炮好人，更别拿别人的利给自己贴金。”
老王和光头同时看眼肖宇，啥话没说，拖着三轮转身走了。
保安往肖宇身边一凑，“大哥，你这招够绝的。我也忒讨厌那些光耍嘴炮的人，明明是别人受了损失，嘴炮却跑出来充好人，一毛不拔就想当圣母婊。”
肖宇笑笑，没搭话，推开众人，进了饭店。
到了饭店，肖宇没有上二楼，进了卫生间，掏出手机，有一条阿凤十几分钟前发来的信息：只有两个字：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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