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马仔闻声站在原地,看着肖宇没人再敢上前,但手里的家伙也未放下。
肖宇道,“把家伙都放下。”
众马仔互相看看,没动。
肖宇一按手中短刀,“独狼,让他们把家伙放下。”
独狼狂笑两声,“姓肖的,我不会让他们放下家伙的,你杀了我吧,老子不怕死,杀了我,你也的死在这。
今天,咱两一命换一命。”
独狼的狂笑重新提振了马仔们的士气,纷纷挥刀叫嚣,“把独狼放了,否则,你今天死定了。”
马仔们的叫嚣更让独狼狂妄,“姓肖的,听到了吗,你有种就杀了老子。”
肖宇心中暗道,这独狼还真是头狼,敢死命硬扛。
杀了独狼容易,只是一刀的事,可一刀后,必然会引起众马仔的更加激愤,自己想离开此地,就会难上加难。
双方正对峙中,一群人再次闯入办公室,为首者高喊,“都把家伙放下。”
众马仔闻声回看,阿丽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各个端弩持刀,将阿贵的手下反包围。
是总门的人来了,马仔们一时心慌,但还是没人放下家伙。
独狼见状,也暗道不好,刚要喊,肖宇对他脑袋重重一击,独狼脑袋一垂,晕倒。
肖宇道道,“你们都听着,独狼以下犯上,已犯了伏武门的大罪,但你们现在放下家伙还有活的机会,如果你们敢和总门的人对抗,你们就死定了。”
话音一落,阿丽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牌,“这是门主的玉牌,我奉门主之命而来,你们想违抗门主的命令吗?”
众马仔一看玉牌,面面相觑。
有人怯怯道,“我们不敢违抗门主的命令,可是刚才肖宇对贵哥不安好心,还轻视我们兄弟和伏武门,我们不愿受辱,才和他动了手。
现在贵哥昏倒在地,独狼也被他伤了,我们的要个说法。”
有人带头提出异议,心生慌乱的众马仔立刻又有了一致的声音,“对,我们必须要个说法。”
阿丽扫眼众人,到了阿贵面前。
阿贵还是昏死的状态。
阿丽到俯下身,摸摸阿贵的鼻息,叫人取水过来,喷在阿贵脸上。
阿贵缓缓睁开眼,捂着脑袋一看四周,故作惊慌道,“怎么搞成这样,阿丽,你怎么也来了?”
阿丽冷冷道,“我想不来,可你的人都要造反了,我能不来吗,阿贵,你这外柱当得可以呀,连门主的玉牌他们都不听了。”
阿贵闻言,立刻摆手,“阿丽,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大家都是伏武门的兄弟,兄弟们只听门主的号令,任何人都不敢违逆。”
“是吗?
那你看看他们。”
阿丽一指众马仔。
众马仔依旧各个持刀在手,摆出随时要与总门人决战的架势。
阿贵厉喝声,“都把家伙给我放下。”
众马仔没动。
阿贵顿怒,“怎么,我的话也不好使了,放下。”
屋内沉静片刻,一马仔道,“贵哥,我们听你的,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下一步怎么安排,你的先给兄弟们个交代。”
众马仔应声是。
阿贵一拍胸脯,“下边不管有什么责罚,我阿贵一个人担着,绝不让兄弟们受一点委屈。
否则我阿贵不得好死。
如果你们还把我当贵哥,信我的话,就把家伙放下。”
众马仔互相看看。
当啷一声,有人先放下了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