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肖宇想不露痕迹的打开，事先偷窥，完全不是难事。
拿着文件袋掂掂，肖宇还是把文件袋放回抽屉。
相比尴尬，偷窥更让肖宇觉得难以接受。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下午四点多，肖宇又接到严如静电话，周明亮马上要结束一个活动，她正在活动现场外给肖宇打电话，她和周明亮已经约好，活动结束后，即赶往育才。
二十几分钟后即到，肖宇做好准备。
肖宇一笑，“没问题，茶和烟，我都给周教授备好了，还有毛巾。”
严如静一楞，毛巾什么意思？
“周教授的理论被否定了，尴尬的满头大汗，没有毛巾怎么擦汗。”
肖宇笑应。
严如静切声，“别自信的太早，除非你事先偷看了结果。
我告诉你，今天的结论关系到育才今后发展，别耍小聪明，如果你偷改了刘老爷子的裁决结果，我会请刘老子亲自和你说，看你到时怎么应对？”
“如静，这种下三滥的事，你觉得我会干嘛？”
肖宇反问。
严如静顿顿，“这种事你确实不会干，不过强人所难的事你会干。”
肖宇立刻想起昨晚对严如静的强吻。
“如静，昨晚你的配合也很出色。”
严如静沉默片刻。
“出色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始无终，昨晚周明亮是怂，其实你也挺怂的，送上门的都不敢要，还怪别人见异思迁。”
这？
肖宇怔怔。
刚要回应，严如静道，“活动结束了，我该去见周明亮了，不和你多说了。”
电话随即被严如静挂掉。
肖宇看着熄灭的手机屏，挠挠头，是，送上门的都没有，不光怂，还傻。
可要了，就会更傻。
一笑。
半个小时后，严如静的车开进校园。
因为这是周明亮的私下活动，事先没有任何对外告知，正值育才上课时间，肖宇又让马忠特意做了安排。
所以周明亮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只有贾松给肖宇打个电话，刚才他看到严如静陪着周明亮进了办公楼，周明亮此时低调到来，是否和教改有关？
肖宇笑应，“贾校长，你还真是个老油条，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贾松呵呵两声，预感预感。
“肖总，今天育才是否教改应该就有定论了吧？”
肖宇心想，贾松的预感还真准，应声是。
贾松顿顿，“那如果你输了，你真要配合严校长执行教改？”
肖宇微微吸口气，“今天的结论，不是我下的，是更权威人士下的，我输了就说明我真错了，当然要知错必改。”
贾松沉默片刻，“肖总，我认同你的想法。”
两个都笑了。
电话挂掉。
脚步声由远而近，向肖宇办公室走来。
肖宇轻轻敲敲桌子，来了。
对错很快就会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