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问。
马忠踩在一个水泥台上往人群里看看，“肖哥，不是搞促销，是直播。”
直播？
肖宇一楞。
本能上了水泥台，也往人群里看。
人群里果然有几个男女，摆着直播设施，在手机镜头前又唱又跳。
围观的人群不停起哄。
其中一个主播引起肖宇，虽然她画着浓妆，但肖宇还是一眼认出，是许小燕。
许小燕不是在家代课直播吗？
怎么跑到街上搔首弄姿？
许小燕是几个女主播里身材最好的，又有形体功底，因此一开始跳舞。
立刻就引起周围人的兴致，口哨声，调笑声四起。
站在旁边一个梳着小辫的男主播借势煽风点火。
对着手机狂喊，“性感妹闪亮登场，各位大哥礼物走起。”
小辫男一忽悠，现场的气氛更火爆。
几个男子晃着手机喊道，“妹子来个劲爆的，哥给你个火箭。”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劲爆劲爆。”
男主播立刻让许小燕来个劲爆的。
“我靠，这妞身材不错，扭起来还真劲爆。
她直播号多少，我也关注关注。”
马忠刚掏出手机。
肖宇已下了水泥台，径直走向人群。
马忠忙喊着肖哥跟上。
肖宇扒拉开人群到了里边，直接把电源拔了。
正癫狂的人群突然没了电，就像沸腾的火被猛然浇了盆凉水。
众人都一愣。
小辫男先回过神，“怎么没电了？”
“辫哥，是他把电拔了。”
一个男主播一指肖宇。
所有目光也同时看向肖宇。
许小燕转身要走。
肖宇一指她，“站那别动，敢走，以后你的事我永远不会管。”
许小燕停住。
马忠回过味，“肖哥，她是许小燕？”
肖宇点点头。
小辫男已带着两个男主播到了肖宇面前，上下看看肖宇，“哥们，你是干嘛的？
搅我的场子，找不自在呢？”
旁边几个围观的男子刚刚刚看到火爆，还未尽兴，就被肖宇搅和了，也很不满，喊道，“别和他废话，收拾他。”
马忠刚要上前。
肖宇拦住他。
一指许小燕，对小辫男道，“她是我妹妹，我不喜欢她这种直播，我要把她带走。”
小辫男一晃脑袋，哼笑声，“你妹妹？
你刷礼物了吗，就来这认妹妹，喝多了吧？”
围观男子又跟着叫嚣。
“对，我刚刷了两火箭，认妹妹也轮不到你。
妹子，跟哥走，哥给你刷穿云箭。”
小辫男又朝肖宇晃晃脑袋。
“听到了吗？
认妹妹的这么认，想空手套白狼不好使。”
肖宇点点头。
“就是要钱呗。”
小辫男咧嘴一笑，“别说的那么俗，是礼物。
另外你给我造成的损失，你也得赔，否则你走不了。”
两个男主播向肖宇靠近。
肖宇扫眼众人，目光落在许小燕脸上，“许小燕，我要带你走，还得给你刷礼物？
你想要几个火箭？”
许小燕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