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凌风问,肖宇晃晃手里钥匙,“今晚我去如静那住一晚上,明天如果刘海涛来,如静替我处理。”
叶凌风三人迅速互看眼。
马忠刚要问。
叶凌风点头道,“肖宇,不用再说了,我们明白了,今晚我也留下不走了,陪如静一起处理刘海涛的事,你就放心吧。”
肖宇一笑,谢了。
径直出了院子。
“叶总,这是唱的哪一出,两人怎么换地方住?”
马忠仍是一头雾水。
叶凌风还未回应,马海一拍他脑袋,“这还不明白吗,肖宇驳了刘海涛的面子,又肯定不会道歉,刘家父子再找过来,要想大事化小,只能有人替肖宇扛着,如静就是扛事的人。”
马忠立刻应声明白了。
听着院外车开走,叶凌风又道,“肖宇这激将法还真起了作用,最起码刘家主动和我们联系了。”
马家兄弟闻言看向他。
马忠道,“我就说肖哥不会设没把握的赌。”
马海摇摇头,“别说那么早,今天来的只是刘人龙,刘海涛明天能不能来还是未知数。”
叶凌风看向楼上房间。
房间里亮着灯,严如静的身影出现在窗前,如一幅婀娜的剪影画。
看了一会儿,叶凌风轻声道,“都说肖宇和严如静是最好的搭档,一个人出招未必能引来刘海涛,但两个人出手,刘海涛必来。”
两个人出手?
马家兄弟互看眼,齐声问,“叶总,你的意思?”
叶凌风轻笑两声。
“刚才在刘人龙面前,肖宇两人是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马家兄弟想想,是。
叶凌风依旧看着窗前继续笑道,“刘人龙的神情你们注意了吗?”
马忠顿顿,“那小子显然是被肖哥给吓住了,不服又没办法。”
“还有呢?
叶凌风追问。
“还有?”
马忠挠挠头。
“还有,刘人龙那小子看严如静眼神不对,有点那个意思。”
马海接上话。
马忠一拍脑袋,对,马海一说,他也想起来了。
叶凌风点点头,这就对了,这几天在处理育才的事上,众人都说刘海涛是中年得子,而且就刘人龙一根独苗,刘海涛虽然在其它事很正直,但唯独对自己这个独子很宠溺。
宠溺的结果,就是刘人龙很不争气。
一个教育权威的儿子,却毕业于一所野鸡大学,靠着父亲的面子混了个老师,却始终业绩平平,前两年还因为严重体罚学生,被吊销了教师证,调到后勤当了个闲人。
妻子也因此和他离了婚。
如果不是考虑到刘海涛,刘人龙直接就被学校开除了。
这两年,刘人龙一直孤身一人,据说半年前相中一个开店女子,频频向对方示好,却被对方当猴耍。
人们都叹,可惜了刘海涛一界权威,桃李无数,却最后教出这么一个儿子。
马家兄弟听完,都啧啧几声,刘家还有这种事。
“叶总,我刚才也觉得刘人龙那小子缺点弦儿。”
马忠笑道。
叶凌风也笑笑,“刚才是如静送他出的院门,凭如静的手段。”
叶凌风故意顿顿。
马海即道,“刘人龙一定能把刘海涛带来。”
叶凌风点点头,是。
马忠挠挠头,似乎还有不明白。
叶凌风示意他有什么不明白尽管问。
“叶总,既然这些你都看出来了,难道肖哥没看出来吗?
肖哥还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