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郁姗又出奶了,李伟杰眼睛立刻红了,低头将她的乳房含入口中,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然后他又狠狠要了杨郁姗三次,才放她离开。
岳培业此刻正坐在位于翠微园的房间里,苏红梅站在沙发后,轻轻为他按摩着双肩,岳培业微闭着双眼,静静享受着肩头的舒爽和愉悦。
苏红梅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后,看着岳培业耳后的肌肤慢慢开始泛红,她俯下身去,搂住岳培业的脖子,吐出一点香舌轻轻舔弄着岳培业的耳根,小声道:“人家想了……”
岳培业却如梦初醒般打了一个激灵,他摇了摇头,挣脱开苏红梅常春藤一般的双臂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走了几步,来到落地窗前,透过朦胧的薄纱,眺望着不远处府南河碧波荡漾的水流,那晚发生的惊魂一幕无疑已经成为了他的心魔,正如李伟杰所说,他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就算美人在抱,他仍然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他真的硬不起来了。
苏红梅有些幽怨的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春葱般的手指灵蛇般穿越了他的腰带,轻轻握住他两腿间的那根东西。
岳培业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你还嫌我不够烦吗?”
苏红梅俏脸煞白,咬了咬烈焰般的红唇,放开岳培业那软塌塌的一团,极其受伤的走回沙发,抱起一个靠枕,脸儿埋在靠枕之中,低声啜泣起来。
岳培业叹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确过分了一些,来到苏红梅的身边坐下,伸手把她的身躯揽入怀中:“红梅,我遇到麻烦了……我真的……硬不起来……”让岳培业在情人面前承认这件事的确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苏红梅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一定是那晚的事情对你造成了心理上的障碍,所以,我才想帮你。”
岳培业又叹了一口气,对于苏红梅这个从秘书到情人的女人,他并没有隐瞒。
苏红梅深情的看着岳培业,平心而论她对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是有着很深感情的,没有岳培业就没有她的今天,无论事业上还是心理上她对他的依赖实在太多太多,已经变得难以割舍了。
岳培业告诉她那晚在府南河边的事情发生过之后,苏红梅甚至想到过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暴露了也没有什么,只要岳培业人没有出事,自己宁愿一辈子这样跟着他,就算没有名份也没有什么。
“都是我不好,假如不是我不是被那个小妖精勾引的话,那天也不会出现那个意外……”岳培业充满自责的说,的确,那晚不知为了什么,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在府南河边做那种事,也许是心里太过紧张,也许是异样的刺激,竟然出现了意外的状况,不过有一点岳培业无法否认,那样的环境轻易就让他达到了高潮。
岳培业伸出左手怜惜的未苏红梅抹去脸上的泪滴,苏红梅再度投入他的怀抱中,忽然小声道:“我一定可以治好你,不如我用嘴……”
岳培业摇了摇头,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当初自己得到苏红梅是凭借着自己的这份权势,可真正得到之后,他又希望苏红梅看重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权势,苏红梅能够说出这番话的确是充满真情的表达,岳培业不能不被她感动,他叹了口气道:“李伟杰说过,我的毛病出在体内的经脉,想要康复必须打通闭塞的经脉。”
苏红梅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毛头小子的话你也相信?”
岳培业放开苏红梅,端起茶几上冒着热气的咖啡,轻轻品了一口:“假如我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他有那样的本事,可是你自己也试过他的本事,难道你没有感觉,你的病况似乎真的有好转了?”
苏红梅没有说话,也学着岳培业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岳培业道:“他不过才二十岁,可是脑子里的想法和算计甚至比我还要深沉一些,我真是不知该拿他怎样办了。”
“他让你办的那件事怎样了?”两人间的交易,苏红梅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才会这样问。
岳培业摇了摇头:“一件小事罢了,不过总让他拿着我当枪使也不是办法。”
苏红梅知道岳培业从来都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自打他登上的位置那天起,他的下一个目标就瞄准了政界,正是这种政治上的好胜心,才让岳培业这两天产生了这么大的挫败感,他变得患得患失,害怕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毁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作为岳培业的枕边人,苏红梅意识到自己有责任为他分忧,她小声提议道:“既然他提出要求,那我们就先满足,只要他先治好你的身体,其他的都可以先不要计较,而且也你说了,他年纪轻轻就这么本事,肯定非池中之物,日后飞黄腾达,说不定我们还有反过来靠他的一天。和他结下善缘,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红梅在心中盘算好了,这才在岳培业的耳边小声说出上述一番话来,这个主意说了,岳培业听得眉开眼笑,竟然放下了过去一贯的沉稳,主动抱住苏红梅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红梅,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女人,有的时候,真的是不能小觑。正因为她的提议,岳培业才心甘情愿去帮李伟杰办专利的事情,后来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交集,但是也没有成为敌人。要知道,有李伟杰这样一个敌人,后果是什么,曲成龙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