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换了几次帕子,擦了几回汗,沈酒终于等到了薛瑞天和金苗苗。
“怎么突然病了?”金苗苗走进营帐,坐在沈酒让给她的位子上,把华尧额头上的帕子扔回到水桶里,“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不知道!”沈酒站到了薛瑞天的身边,朝着金苗苗耸耸肩,“今天晨操的锣响了三遍,我没看到他的人,就过来看看情况,结果……”他扬扬下巴,“人就这样了。”
金苗苗给华尧诊了脉,翻了翻眼皮,回身朝着两个人叹了口气。
“没什么大碍,就是吹了风,染了风寒,又没有好好休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一会儿我给他吃点药,今天之内的热度就能退下,人也能醒过来,不用太过担忧。”金苗苗一边给华尧开药方,一边斜着眼瞧瞧薛瑞天,又瞧瞧沈酒,“你俩是不是针对他了?”
“怎么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否认,薛瑞天一挑眉,很不高兴的说道,“我们俩哪儿有这个时间啊?再说,针对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就是啊,苗苗姐,你可不能冤枉我们!”沈酒让护卫把负责华尧操练的校官叫进来,“你问问他,华公子这两天的操练有没有超过普通兵士!”
“诶呦,将军,您可别提这个,还超过普通士兵呢!”校官一脸嫌弃,“这位公子连一半都完成不了,练完整个人都瘫了,还得卑职给扶回来!他之前还跟卑职说,经常跟禁军一起操练呢!金大夫,将军和侯爷一点都没为难华公子,没有这个必要啊!”
“那就是我误会你们了,我道歉。”
金苗苗开完了药,递给沈酒的护卫,转身掏出一个小葫芦,从里面倒出一丸药,塞进华尧的嘴里,然后又给他灌了一碗水,看着他把药吞下去才松了口气。
“这是专门给我姐姐配的药吧?”沈酒看着金苗苗手里的那个小葫芦觉得很眼熟,“这么好的药给他是不是有点浪费?就来了两天,居然就趴下了,这也太差了吧?”
“这不是给你姐姐配的那个!”金苗苗把小葫芦收起来,“她的那些药哪儿是普通人能吃的?不过你说的对,这华公子的身体忒差了,就他这样的,还想着跟柳帅出征,怕是会被柳帅一脚踹下战船吧?要是不会水,那就更惨了。”
“你还别说,他是真的不会水。”薛瑞天哼哼了两声,“我听说,他很小的时候落过一次水,差点丢了命。长大之后呢,虽然不是见水就怕,但也是很小心的。”
“不会水还要去水师,怕是失心疯了吧?嫌自己的命太长吗?”金苗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等他病好了,还是跟着陛……白大统领回京吧!相比之下,还是京中更适合他。”
薛瑞天和沈酒相互对望一眼,同时叹了口气,华尧这个要征战沙场的梦还没开始就被自己打碎了,真的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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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出差,明天这个时候应该在飞机上,暂停一天,周日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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